回到監控室,特案組成員還沒有離開。
“辛苦了,吃飯!”紀予舟笑容溫柔的將飯盒遞給了蘇霧。
蘇霧接過盒飯打開一看,都是自己愛吃的,有些驚訝。
“盒飯是紀法醫買的?”蘇霧抬眸好奇的看著紀予舟。
紀予舟嘴角勾勒出一道恰到好處的弧度,輕聲說道:“怎麼樣?應該都是你愛吃的吧。”
蘇霧心流劃過一絲暖意,嘴角上揚:“謝謝。”
此時,許景辭轉著手上的筆,眼睛看著審訊室裏的何閏才,問道:“話說,這個案子算是破了嗎?”
“等抓到另外兩個嫌疑人,才能夠斷定。”白覓塵咽下最後一口飯,回答。
“我說白大隊長,您就不能慢點吃嘛,可別噎著。”紀予舟給白覓塵遞了瓶礦泉水。
蘇霧聞言也說道:“不管怎麼樣,案情總算是有些進展的,相信離最後的真相不遠了。”
聽完蘇霧的話,許景辭伸了個懶腰,不知道從哪掏出了一瓶優酸乳喝了起來。
“怎麼說,等案子結束了,我們好好逛逛青北縣吧。”
“誒呦!”許景辭揉了揉被紀予舟敲疼了的頭,有些幽怨的看著他。
“嘴裏含了東西別說話,嗆著了怎麼辦?還有,案子還沒結束呢,就想著玩了。”紀予舟微微瞥了眼許景辭。
“紀媽好凶哦。”許景辭直接貼臉開大,說完就一個衝刺跑了出去,沒一會兒人就沒影了。
“這孩子。”紀予舟無奈的搖搖頭。
“紀法醫,不得不說您真的挺有媽媽的氣質的”蘇霧見縫插針的說道,然後眉眼帶笑的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留下紀予舟在原地有些不敢置信的張了張嘴。
紀予舟看了眼蘇霧的背影,又看了眼還在喝水的白覓塵。
“我記得好像有什麼東西沒拿”說完拍了拍郝仁的肩膀追著蘇霧走了。
紀予舟有些懷疑人生:“我……你們……”
這邊蘇霧回到辦公室,再次梳理了時間線,然後將陳誌豪、何實業與何閏才的照片上畫了個圈。她的眉頭習慣性地微皺。
根據何閏才的口供,他們那天晚上先是以租車的名義把洪家榮夫婦騙了出去,隨後將其殺害。
將洪家榮一家的屍體塞到後備箱,開車回到洪家榮家中,用鑰匙開門,將洪家榮的父母殘忍殺害。
夫妻二人的屍體扔在了高粱地,而洪家榮的父母與女兒卻扔進了長江中。
為什麼不全部都扔江裏呢?
是時間不夠,還是另有隱情?
叮鈴鈴——
白覓塵的電話響起。
蘇霧見白覓塵接到電話後,臉色變得嚴肅,問道:“怎麼了?”
“何實業死了.”
青北縣某小區內。
白覓塵帶人趕到時,向陽正在與人勘查現場。
見到他們到來,簡要講述了現場的情況。
何實業的屍體是橫在客廳中央,嘴唇青紫,桌子上的飯菜七零八落的撒的到處都是。
經過初步的現場勘查,何實業的身上有數十處刀傷,傷口深淺不一,顯然是在搏鬥中受傷的。
同時警方在現場調查時,發現了一封遺書,上麵寫著:“我無法承受內心的愧疚,唯有以死謝罪。”旁邊還放著一瓶用過的農藥。
“這凶手可太逗了,死者這一身的傷,處處是要害,還需要服毒自殺呢。”紀予舟對屍體進行初步檢驗時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看來凶手原本是想偽造成服毒自殺的,可惜跟嫌疑人起了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