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木山著實有些著急了:
“隴凡,你這小小隴族什麼時候有了一個人元境巔峰供奉了,而且還隨隨便便的插手族中事務!”
木山想要為自己的作為找些托詞,也想要僥幸的看看能不能逼走這一個供奉。
隴凡並不吃這一套,也不管到底是哪個高手在幫助自己,先把這眼前的事情解決了再說,於是厲聲道:
“哼!厚顏無恥之輩,還敢在此饒舌。是,九州大陸各個城郡之間約定,各族供奉不能主動插手族中小事,但是!除了兩個情況,一是有一方背信棄義,先召出供奉;二是遭到威脅到族群安全的事情的時候!要是剛剛不是供奉出手,你豈不是要滅我這個族長了!”
木山見著隴凡有了供奉撐腰,果然硬氣不少,如今再不敢像之前那樣放肆張狂,語氣也是頗有些色厲內荏的味道:
“隴族長可能是曲解我的意思了!我隻是為犬子來討個公道,至於隴、木兩族的事務全然可以拿到城主那裏好好說說!”隴凡見那木山明顯有退讓的意味,可是他明白,這並不是自己隴族對他的威脅,所以隴凡正色道:
“這黑金礦場的事,我隴凡絕不會讓步,就算說到城主那裏也是一樣。至於,你那小子受傷的事~~~哼!要不是我兒子技高一籌,恐怕落在你們父子手上也是落不得完整吧!”
意思很明顯!這你兒子那事與我何幹,本就應該!
狠!這一巴掌狠狠得扇在那木山臉上,木山臉上一片泛紅,那是無奈與憤怒。他多想直接與隴凡幹上幾百回合,可是馬上又想到那個還沒有露過臉的供奉,心中那個恨啊,恨自己沒能突破人元境,晉級地元境,那樣就算有百個人元境巔峰也是不能與他抗衡。
木山眼中都快可以噴出火焰,眼底是血紅色的悲憤——這偌大的黑金礦地就等於拱手送於他隴家了!有了這黑金,可以打造許多黑金甲,一百人元境修元者穿上這黑金甲,就算是人元境巔峰高手也不敢與之正麵抗衡,這也就意味著隴族從今開始就要壓他木族一頭了。而且木山還無能為力,木山想到這兒喉頭一甜,差點噴出一口血來。
木山心中早已經亂作一團,沒有心思再與隴凡爭執,袖袍狠狠一擺:
“走!”
幾個小嘍囉也屁滾尿流的跟著自己的主子悻悻離去,隴凡並沒再想找木山的麻煩,因為他不敢肯定那位並不存在的“供奉”還是不是在。這下能夠嚇走木山,已是幸運,又能夠占到黑金礦的擁有權更是萬幸啦,隴凡也知道雲城需要隴族,當然也不可能讓它一家獨大,所以定會留著木族來平衡,隻不過畢竟隴凡娶得是那雲城城主的女兒,一些小事上雲城城主有意無意的肯定會偏向隴族。
隴凡偏過頭,準備問問隴零那位神秘的“供奉”有關的事,卻見隴零已經是筋疲力盡,倚靠在隴凡的臂膀沉沉睡去了。隴凡看著自己兒子,驕傲的笑笑,將隴零背在背上,騰出一隻手扶起王仲明:
“走,我們也會去!”
三個人走了很久回到隴族,雲詩詩帶著許多人,都等著族長家門口,等著隴凡回來,天黑黑了,終於看到了模糊了的三個人影,雲詩詩再忍不住了,淚水迸濺出來,她生怕隴凡父子倆出什麼事,現在可好,終於平安回來了。
卻見隴零身上掛著破爛不堪的衣服,嘴角和身上都有斑斑血跡,剛剛收回的淚水,又在眼眶打轉了。顧不得麵子,跌跌撞撞跑向三人,一把從隴凡背上接下隴零,抱在懷中,仔仔細細看,生怕有什麼大問題,木屬性元氣一縷縷從雲詩詩手中溢出,從隴零心脈灌入,幾個呼吸,木屬性元氣就走遍隴零周身經脈,雲詩詩發現隻是經脈有些小小的損傷,也是不敢大意,將那少許的木元氣留在隴零體內,自己背起隴零往家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