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穀子哈哈大笑道。
他剛才也是太過於粗心大意,所以才讓魔音入侵了身體。
隻不過此時他早已是將真元把身體給包裹了起來,任憑那魔音再怎麼響起,也無法破他周身。
而他修煉的自然之法本就是地間最為純淨的功法,此功法一出他的所有念想都會消失殆盡。
而操控一個沒有任何念想的人,這魔音也就自然不攻自破了。
想到這裏,鬼穀子也是大搖大擺的向前走去。
而暴鳶見狀,也是抄起自己手中的腰出大劍,向前狠狠的揮砍而去。
而且身後漫飛舞的青鸞白鳥,也是不斷的降下玄音,試圖幹擾鬼穀子的心神。
漫青光亂舞,暴鳶手的大劍也是化作無上光影向前刺去。
皇境強者的實力也是毫無保留的全部迸發而開。
“轟!”
滔的劍影,直接便是將整個後宮都給掀翻開來。
無數的宮殿炸開,地磚被拋飛上。
鬼穀子見狀,整個人也是冷哼了一聲。
手中的權杖輕輕觸地,一股遠比暴鳶身上爆發出來的真元濃厚的氣息,便是蔓延至了整個大地之上。
頓時,韓王和暴鳶都察覺到了他們的身上。
仿佛被施加了一股重力,仿佛是有萬斤頑石壓在他們身上一樣。
受這重力的影響,漫飛舞的劍光也是再一瞬間就停了下來。
隨後盡數的消散在場地之鄭
“砰!”
鬼穀子向前一步踏出,手中包裹的真元化作雄渾的真元巨手向前抓去。
而暴鳶此時卻是發覺自己根本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這張巨手給抓進去。
“呔!”
暴鳶奮力吼了一聲,卻發現根本就無法震撼鬼穀子。
這種感覺就像是,他在麵對著一塊巨大的石頭一樣,根本就沒法去找到突破點。
而且鬼穀子的真元還遠在他之上,這其間實力的差距,根本無法用技巧去彌補!
“暴鳶,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依舊是這麼暴躁,”
鬼穀子輕輕的搖了搖頭。
這暴鳶是他在三晉時代就已經知曉聊韓國名將,不過那時暴鳶還隻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
現在轉眼幾十年過去了,沒想到兩人竟是成列手。
“呸!少在這裏可憐兮兮的,要想殺害韓王,就得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暴鳶艱難的從嘴中擠出這麼幾個字,狠狠地瞪著鬼穀子罵道。
“唉,韓王你這又是何必呢?”
鬼穀子輕歎了一聲。
他作為大漢的使者過來談降,目的就是為了最大程度的保留住韓國。
要不然憑大漢軍團的實力,哪裏需要有這般顧慮。
單單是八皇境就已經足夠橫掃整個韓國了。
之所以會派他來談降,那就是不想讓無辜的百姓遭受牽連。
隻是現在......
鬼穀子想到這裏,也是抬起頭來撇了韓王一眼。
“唉,罷了。”
韓王輕歎了一聲,也是明白鬼穀子眼中的深意。
不管他再怎麼爭鬥下去,結局其實都不會變的,又何苦讓自己的子民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