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是你的俘虜了,你想怎麼辦?”蒼攤了攤手,表示自己已經全然沒有反抗能力了,五連發的高等級破道已經徹底將他掏空,再無餘力。不過他倒是沒有想到這位強氣的禦姐竟然還能夠鎮定自若,五連發的高等級破道也嚇不到她嗎?
蒼的問題換來身後的一片靜默,雖然憑借著友人曾經傳授的秘技逃過了這一片鬼道轟炸,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少年確實擁有足夠和自己為敵的實力,也擁有足夠令人重視的天分。況且之前的縛道吟唱可不僅僅是施展束縛那麼簡單,這個小鬼其實,並不是想要置自己於死地。
切,小鬼就是小鬼!在心中暗罵了一句,一向豪爽的空鶴也不打算繼續和這個小鬼計較下去了,畢竟整件事從一開始她就已經看在了眼裏了。作為誌波家的當家,空鶴又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到底是一副什麼德行的人,隻不過誌波家的主家就剩下他們兩個相依為命了,作為姐姐,她隻能偏幫自己的弟弟。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對於岩鷲所做的那些事情,表示認同。
縱然屍魂界存在著黑暗的一麵,也不全是死神的錯,無論如何,拚死和虛戰鬥在第一線的,都是死神!
“不過,算了。看在你心眼也不壞的份上,這一次就不和你計較了。我的弟弟我會親自教育的。誌波家,還是我說了算!無論是誰想要對付誌波家,都要先過我誌波空鶴這一關!”
冷冷地警告了這個看上去人畜無害,但是實際上非常危險的單馬尾少年,誌波空鶴收回了自己的短刀。抽出腰間還未燃盡的煙鬥,獨臂的強氣禦姐頭也不回地離開,獨留下一片還未消散的煙塵,和略顯虛弱的少年。
“金彥,銀彥,帶著岩鷲,跟我回去。”
看著對方這樣瀟灑地離開,蒼有些悵然,然而他搭在腰間刀柄之上的手掌卻緩緩放鬆了。不自覺長舒了一口氣,他也不得不承認,就算自己認為自己已經很強大了,但是麵對那些隊長級甚至副隊長級的死神,依舊還有很大的差距。
自己所擁有的長處隻有鬼道,可是那些隊長級與副隊長級的死神,他們所擁有的,可完全不隻是鬼道這一種,在這個屍魂界,不能夠覺醒並駕馭自己的戰魄刀,終究不能不能被稱之為強大。
可是,陸璃,你到底要睡到什麼時候呢?
無論如何,也不願意醒過來,看起來,你比我,還要任性的多啊!
猛然倒地,沒有顧及地上還在逸散飄灑的煙塵,蒼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然後一個魁梧的身影就將他籠罩了,遮蔽了所有可見的陽光。
“你就不怕真的殺了她?或者說,這五連發的高等級破道,你隻不過是做給我看的。”
仿佛早就知道他的所在,蒼並不顯得十分意外,他隻是看著那個麵容嚴肅的魁梧男人,然後嘟囔著:“你以為我施展那麼多縛道是幹什麼的?我可是給她施加了好多層防護。隻不過想要嚇嚇她而已,哪有那麼嚴重!”
避開了那個彼此心中都清楚的問題,蒼選擇性地回答了這位賞識自己,提拔自己,並且利用自己的上級,四楓院公主殿下的家臣源平經大人。
他當然從來沒有想過要將那位誌波空鶴置於死地,弄死一個曾經的大貴族?就算這個屍魂界的大貴族已經沒落,如今愛惜自己性命的蒼,也不會有這麼大的膽子。作為一個理智的人,他隻不過是在地頭蛇麵前宣揚自己的力量,爭取自保而已。
雖然遊魂街並不是什麼真正藏龍臥虎的地方,可是蒼還是想要一個真正的容身之所的。碎蜂已經徹底斷絕了自己前往真央靈術學院進修的可能,他也大抵不過是想要弄一出示威然後割據地盤的鬧劇而已。
一個可笑的自作聰明的天才,總歸比一個心機深沉的天才更讓人放心一點,畢竟在從二番隊離開的路上,他可是已經察覺到,有什麼不好的東西已經盯上了自己。這種感覺就跟被癡漢尾隨一樣難受,雖然他承認自己長得確實男女通吃,容貌俊俏,但是他真的不喜歡和那些五大三粗的壯漢研究哲♂學。
他可是名草有主的好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