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含香告別莫問朝著白明月走來,快走到白明月身邊時,白明月身後放佛是長了眼睛,忽然轉過身,迎向柏含香,餘光瞟了一眼站在岸邊的莫問好奇地問道;“姐姐莫先生不走吧!”
柏含香聽聞扭過頭再次地瞟了一眼站在海邊的莫問輕聲地說道;“莫爺爺或許有什麼問題沒有想明白,我們不用等他了,回去吧!”話落伸出手抓住了白明月的一隻手,而白明月則是趁機摟住了柏含香的手臂,她很是自覺是什麼也沒有詢問,因為她知道如果柏含香想說即使她不問她也會說,但相反的如果她不想說,她詢問了,卻容易讓兩人尷尬。
雖然沒有詢問,但她卻很好奇莫問專門了來尋姐姐到底是所謂何事,她餘光瞟了一眼挑著柳眉的柏含香,想從她的麵部表情中看出一些端倪,但柏含香臉色卻沒有絲毫的變化,柳眉微挑,隻能證明她在思索著什麼事情,見看不出什麼白明月所幸不再多想,而是低下頭想起自己的事情來。
也許是因為兩人都有心事,一路上倒顯得很是安靜,當柏含香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時,兩人已經走到了白明月的住處,白明月放開了柏含香,早她先一步邁出,推開了院門,當白明月推開院門,柏含香走進去時,周暝天卻大大咧咧地從自家走了出來,轉身就朝著白明月走了過來,當白明月轉身想關上院門時,就看到周暝天一臉高傲地走了過來。
看到周暝天她的臉上露出一個淡淡地笑容道;“周大哥來了!”
周暝天瞥了她一眼,很是傲氣地從白明月的身邊走進院內,他一眼就瞧見了背對著他站立的柏含香,大跨步地朝著她走了過去,白明月望了一眼走向柏含香的周暝天,微微一笑反手關上了院門。
“臭丫頭你還知道回來了,你這一走就是十幾天,回去幹嘛去了,有沒有給老子帶生命之水。”周暝天望著柏含香的身影,大聲叫囂了起來。
聽著周暝天囂張地話語,柏含香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她微微地側臉,瞟了一眼他語氣很是平靜但又分外認真地問道;“你有病吧?”
看著柏含香那認真的模樣,周暝天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有些不解地問道;“老子身體好好的怎麼會生病。”
望著他這個樣子,柏含香的臉上露出一個淡淡地笑容,歪著頭再次地瞟了他一眼隨之收回了視線,腳步就朝屋裏走去。
看著柏含香臉上那個淡淡地笑容,周暝天終於反映過來,知道她的意思,心裏不由地一怒,看來他以前對她真是太好了,現在她都敢這樣打趣他了,長期以往下去,他的尊嚴何存,他的臉麵何在,想到這些周暝天猛然地抬起手一把抓住了她銀色的秀發。
而往屋內走的柏含香,並沒有想到周暝天會這樣的作,她隻感覺頭皮忽然火辣辣地疼了起來,她慢慢地轉身眼神沒有憤怒,隻是平靜地望著周暝天,看著他囂張地樣子甚至沒有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