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知道廁所裏的小虹同學嗎？”
二年三班40號同學紫琪突然說出了這句話。她是一名女學生，每天午休和放學的時候都會來我的據點輔導員辦公室十分鍾左右，盡管她沒有事，但她總是來取笑我。
“女鬼？”
我用問題來回答不熟悉的單詞。
“啊，好吧，不過我確實知道它存在。”
“嗯，看來它就在這所學校。”
我不自覺地歪了歪頭。你對這些天在廁所裏的女鬼有什麼看法？對於在學校至少在高中講授鬼故事來說，這太不尋常了。這是否意味著小虹同學進入高中的年齡也更大了？
不，哪怕隻是嘲諷，她時不時說的一些瑣碎的話，對他們來說卻有著令人驚訝的意義。換句話說，它是學生信息的重要來源。應該不會有危險。
“我能說什麼……懷舊的東西又開始流行了。在我們這個時代，我隻在“學校鬼故事”之類的兒童讀物中聽說過這樣的事情。”
“不不，老師，事情很嚴重。我敲了敲從女廁所前麵數起的第十二扇門，喊道小虹同學，令我驚訝的是，我聽到了有人說“誰！” 從隔壁傳來的聲音。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懼聲音……”
“隔壁？”
那不同的維度是什麼？不，我的意思是，女廁所有 12 個獨立的房間。這是一個新事實，因為我是一個男人。
“你真有趣，小虹同學。你渾身都是廢話。”
“哇，我不相信你。這樣不行，老師，你必須相信你的學生說的話。即使你是一個老師。”
“我真正的工作是輔導員，所以這實際上隻是一個臨時職位。”
請不要誤導我，紫琪苦笑著說道。這並沒有改變談話的進程，看來這個女孩已經習慣了我的節奏。
“不過，紫琪，你不要因為自己是一個能夠接受教育和保護的學生而得意忘形，就想著讓我相信你。讓我覺得學生很可愛。可愛，我喜歡你們，但我是否相信你是另一回事。”
“哇哦，我又學習了。”
她停止拚圖，轉向我。對於這些正值青春期的女孩來說，心理學似乎是一個意想不到的關鍵學科。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我感覺自己被欺騙了，這讓我感到不安。
“這就是我喜歡你的地方，教授。你沒有試圖隱瞞任何事情，你不自命不凡，也不自私。你不會不必要地談論舊故事，而且他對我很誠實。”
“我不在乎這個。……好吧，我隻是不擅長打扮，而且我過去的故事也沒有什麼可以教你的。首先，她也是一個老師，你不能說謊。”
“正如你所說。”
紫琪笑了，似乎被什麼逗笑了。
“老師，你有問題。”
“不，那是什麼？如果你認為這個對一切都有效，那你就犯了一個大錯誤，你們這一代教育鬆懈的人。”
“抱歉，現在的年輕人，說傻話也是可以理解的，老頭子。”
比賽雙方勢均力敵。
不過，對於一個精通心理學的人來說，跟一個女高中生打架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呢？
“……那麼，到底有什麼問題嗎？”
我心情有些鬱悶，再次詢問紫琪。
“嗯，雖然我覺得有點不好，但我並沒有什麼惡意，事實上，我覺得我是在誇你……”
“怎麼了？你不生氣就很不尋常了，你看，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生氣。”
“這不是一麵憤怒的旗幟嗎？”
“不不，我從來沒有提過這樣的事，也沒有生氣過吧？你看，前陣子有一個學生在課堂上睡著了，不過因為是第五節課，我就沒有叫醒她，就讓她一個人呆著吧？”
“然後老師怎麼說，她在課堂上的行為被扣分後，立即聯係了班主任？”
順便說一句，那個學生就在我麵前瞪著我的紫琪。
“吃飽了，困了也沒辦法……！”
“哦，我沒辦法了，所以我去查一下班級態度欄，通知班主任。”
“你是我最討厭的老師……”
她抱著頭，倒了下去。看來我的班主任把範圍縮小了很多。那個老師好可怕。在許多方麵。
“好吧，讓我們把舊故事放在一邊吧。讓我們活在當下吧，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