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感慨,一個側身,躲過劉大柱的拳頭,然後伸出右腳,在劉大柱腳下一絆。

劉大柱根本沒有時間反應,就算有時間,恐怕也反應不及。

被張天一這麼一絆,直接來了個狗吃屎,戧出兩米遠。

“老子沒說不還你錢,隻是告訴你,欠錢的都是大爺。”

張天一又朝劉大柱踹了幾腳,然後一隻腳踩在劉大柱的背上。

“你...你真會還我錢?”

聽到張天一肯還錢,劉大柱哪還有心思考慮其他,不要說打他一頓,就算再打他一頓,那也無所謂。

隻是最後一句,欠錢的都是大爺,他就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閉嘴,再囉嗦,老子一分錢也不會還你。”

張天一收回踩在劉大柱背上的腳,然後又後退幾步,躲避劉大柱身上那難聞的味道。

“好好好,那我們快走吧,要不一會兒就沒位置了。”

劉大柱動作麻利,快速從地上爬起來,不敢再有多餘的廢話,在前麵老老實實的帶路。

......

“大柱兄弟來了,自己隨便找位置。”

一名手拿撲克,嘴裏叼著煙頭,正對門口位置,邋裏邋遢的男人,看到劉大柱進屋,隨口說了一句。

“好勒,虎哥。”

劉大柱似乎很害怕眼前這個男人,帶著獻媚的笑容,然後在人群裏麵擠了擠,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

又回頭看了張天一一眼,想了想,喊道。

“天一兄弟,來這邊。”

張天一剛一進屋,就差點被屋裏的味道嗆出眼淚,什麼煙味、汗味、臭味,隻要他能想到的味道,這裏麵都有。

要不是為了能在他們身上撈一筆,他此刻定會立馬轉身離開。

強忍著這些難聞的味道,朝人群裏麵擠了擠,擠到劉大柱身邊,然後開始觀察他們玩牌的規則。

經過幾輪之後,他終於弄清楚他們玩的是什麼,原來是推牌九,這種很普遍的玩法。

一共分為四門,誰坐莊,誰被稱為天門,其他人在剩下三門壓錢,每門四張牌,倆倆進行組合。

組合之後,誰的點數比天門大,誰就能從天門那裏贏到錢,反之,則把錢輸給天門。

隻是他們玩的很小,每局都是幾分錢幾分錢的壓,最多也不會超過一毛錢。

這要是想多贏他們點錢,還不知道等到猴年馬月呢,除非能坐莊。

“大柱,這位兄弟是誰,看起來很麵生啊?”

那位被叫做虎哥的男人,一邊玩著牌,一邊偷偷觀察張天一,發現張天一一直注視著牌局,好像很感興趣的樣子。

卻不知道張天一有沒有錢,便對劉大柱問了一嘴。

“虎哥說的是天一兄弟嗎?”

劉大柱坐下以後,並沒有直接參與賭局,而是觀察場上的形勢,看看誰的手氣好。

忽然聽到虎哥問起張天一,便朝張天一指了指。

“原來是天一兄弟啊,第一次見麵,要是感興趣,不如玩幾把?”

虎哥知道張天一的名字,就不再理會劉大柱,而是將撲克往張天一的麵前推了推。

聞言,張天一雙眼一亮,他正愁怎麼才能坐莊呢,這不剛想什麼,就來什麼。

於是,毫不客氣的拿起撲克,利用前世學到的幾個小技巧,在手中洗了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