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
許彩瞬間感到窒息了,喉嚨裏發出了難受的聲音。
接著門就被打開了,走進來了三個男人。
兩個老者一個年輕人。
左邊一個老者穿著黑色長袍,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長相儒雅,此人正是秦家的首席安保專家秦誌榮。
右邊一個老者身穿白大褂,頭發銀白,戴著一副黑色鏡框的眼鏡,此人正是秦家的首席醫療專家秦致遠。
而中間一個年輕人則穿著一件黑色健身背心,頭上染成黃毛。
緊身背心顯露出來誇張的八塊腹肌,兩條手臂又粗又壯,上半身是一個倒三角的身材。
這個人虎背熊腰,肌肉爆棚,看起來是個常年健身的達人。
正是這個黃毛肌肉男用左手捏住了許彩的脖子。
“嘭!”
關門聲響起。
三人走了進來之後,黃毛又用腳帶了一下門,把門關上了。
沉悶的關門聲又把屋子裏的人震了一下。
朱彤看到自己的女兒被黃毛捏住了脖子,頓時怒了。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抓我女兒!大哥快點報警!”
朱彤嘴裏一邊說著,一邊就衝了過去,左手抓住了黃毛捏住許彩脖子的那個手臂,右手向黃毛的臉上抓撓了過去。
“啪!”
黃毛右手一抽,直接把朱彤抽得飛了出去。
“嘭!”
朱彤重重地砸在了朱逸華腳下的地板之上。
這突如其來的變局讓朱家人都十分震驚。
朱佳趕緊彎腰把小姑朱彤扶了起來,朱彤臉上已經印著鮮紅的巴掌印,嘴角流出了血絲。
這是科學院的職工宿舍樓,安保工作向來都做得很好,可這三個人竟然還敢深夜入門打人,這真的是膽大包天。
自己的小妹被這打成了這樣,朱逸華極其的憤怒。
“你們究竟是誰?!”
朱逸華憤怒得身體都微微顫抖了起來,拿出手機就準備撥打報警電話。
可是電話一直都撥不出去!
“他們帶了信號幹擾器!”
做技術多年的朱老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
這三人當真是無法無天,入門毆打他人,還帶來了信號幹擾器。
這讓朱老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瞬間就意識到這是有預謀有策劃的陰謀活動,很有可能就是衝著他來的。
因為他帶隊攻關的芯片項目已經取得了很大的進展,可能有些人不想看到這個結果。
“桀桀桀!”
果然,左邊那個穿著黑色長袍老者陰惻惻地笑了起來。
黑袍老者繼續說道:
“不用想著打電話了,這個小區的信號都被屏蔽了,處於無信號的狀態!”
“朱老,這下可對不住了,有人想要你死!”
“本來你患了胰腺癌已經到晚期就應該死了,你為什麼偏偏不死?”
“上頭有大人物不開心了,今晚我們三個過來是要把你的人頭帶回去交差的。”
“桀桀桀!”
黑袍老者又掃了一眼朱家眾人,繼續說道:
“好極了!連小朱院士也在,這下你們朱家兩院士的頭顱一起被我取走,想必上麵的大人物會更加開心了。”
“還有這些女家眷也在,很好,很好!哈哈哈,一家人就要這樣齊齊整整!”
黑袍老者陰惻惻的聲音聽得朱家眾人毛骨悚然。
朱老把王騰寫就得那份手稿卷了起來,塞入了朱逸華的褲兜裏麵。
接著大聲地說道:
“你們三人不就是想要我朱書翰的一條老命麼!我留下來。”
“隻要你們放過我的家人們,我什麼都答應你們,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知無不言!”
“否則我就是死,也不會向你們透露關於項目的任何一個字。”
朱逸華心裏一下就明白了父親的意圖,這是要讓他無論如何都要保住王騰的這份手稿。
朱逸華深知手稿關係重大,於是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嗬嗬,朱老頭,你可能搞錯了!我們隻要你的命,並不需要你所知道的任何信息,所以你提的這個條件沒有價值!”
“你的家人們性命我們也會一並取走,斬草除根,這個道理不用我說,你朱老都應該懂吧!”
眾人一聽到這話心都沉下去了。
朱老心底也是一片冰涼!
這三人身上散發著濃重的血腥味,就連朱老這種普通人都聞出來了,絕對是手上沾滿了鮮血的主。
“難道我朱家這一次真的要全滅?”
“還有芯片項目本來已經有了王醫生的手稿,眼看馬上就要全部攻克了,這下難道真的要功虧一簣?!”
朱老心裏升騰起了一股無力感!
肌肉男黃毛一進來眼睛就不斷在朱家這幾個女人身上溜達!
尤其是朱佳,膚白貌美,氣質出眾,一股溫婉知性的書香氣質一下子就吸引住他了。
朱佳這個女人和他以往玩過的那些庸脂俗粉,那些妖豔賤貨都完全不同!
朱佳就像一朵雪山上麵的白蓮花深深地吸引住他了。
還有屋子裏的另外兩個中年女人,雖然年紀大了一點,但是風韻猶存,保養得極好,很水潤!
特別是林嘉佳和朱彤都穿了一身旗袍和黑絲,這一下子就撓到他心裏去了。
讓黃毛心裏好像有螞蟻在爬一樣,癢癢得不行。
就連手上被他捏住脖子的許彩姿色都是上乘!
黃毛感覺進了大觀園一樣,開心得不行了,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被煙熏得土黃的牙齒,湊近許彩的臉蛋就是啵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