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剛好被正在查點藥物的王騰看見了,藥櫃台麵有一盒打開的銀針,王騰順手抓起了幾根就衝了出去。
麵包車開得飛快,司機是個老手,在車流中不斷穿梭超車,五菱神車的性能被發揮到了極致,一路向郊外疾馳。
王騰已經來不及攔出租車了,邁開雙腳就追了上去。此時麵包車已經開出很遠,王騰憑借驚人的目力緊緊鎖住了麵包車。
很快就出了市區,出了市區後車流更少,麵包車的速度又提了起來,發動機不斷轟鳴咆哮,速度每小時已經去到了一百三十公裏。
王騰遠遠跟在後麵,體內靈力快速運轉,似慢實快,耳邊空氣的流動聲開始尖嘯了起來。
就這樣奔跑了一個多小時,王騰渾身已經濕透,頭發絲根根豎立起來,發尖還掛著汗珠,但是呼吸依然綿長,絲毫不見乏力。
終於,麵包車開進了一個山頭裏麵的一個廢棄養豬場,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鄧紫晴被推了下來,此時她雙手已經被反綁在身後,嘴巴塞住了布塊,臉上紅腫,原本豆花般嫩白的臉頰被印上了兩個手巴掌印。
跟著車上又下來了五個綁匪,看著裝是入城務工的農民建築工人,穿著廉價汙髒的黃色T恤,他們眼神木然,偶爾閃過凶光。
“說,你家的古方在哪裏?說出來或者寫出來?”一個身材偏瘦的年輕綁匪捏著鄧紫晴的嘴巴說道。
“我不知道,古方隻有我爸知道,我從來不知道什麼古方的內容。”鄧紫晴嘴巴被捏住了,含糊不清的說道。
“女娃兒,你好好說出來,我們不為難你。”綁匪中年紀最大的一個說道。
這個綁匪是個老漢,大概六十來歲,皮膚黝黑,臉上皺紋如同溝壑,皺紋縱橫交錯,顯然是常年在戶外勞作。
“我不知道,古方我爸才知道,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此時鄧紫晴心裏非常害怕,渾身都在止不住的發抖,但還是咬緊牙關不說。
一來鄧紫晴知道古方是爸爸爺爺他們珍若生命的東西,從小就被教育不能泄露,二來鄧紫晴也知道隻要不說古方,自己就還有生存的可能,如果說了可能馬上就會被滅口。
“老三,你拿手機來拍個視頻,回頭讓陳少找人拿進看守所給她爸看,他女兒在我們手裏,他肯定會說的。”老漢說道。
“要得。”一個綁匪掏出手機對著鄧紫晴錄起了視頻,一邊錄還一邊配音,“老鄧,你女兒現在在我們手裏,用古方來換。”
這個綁匪身材矮胖,小眼睛看著視頻中鄧紫晴亭亭玉立的身材,雪白的脖子,令人愛憐的表情,淫心漸起,小眼睛裏流出了猥瑣的綠光。
鄧紫晴看到胖子猥瑣凶狠的眼神,嚇得腿都軟了,身子站立不住,慢慢地蹲了下來。
“二叔,這女娃兒長得怪帶勁呢,要不在這讓侄兒先爽一下子吧。”猥瑣男錄完像,轉身對老漢說。
這群綁匪常年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不知道哪天就栽了,對人質做這種髒事應該說是他們的基本操作。
“三胖,你個瓜娃子想啥呢,這妞兒那麼水靈,一看就是個雛兒,必須得二叔先來的嘛,二叔完事後咱們再好好嚐嚐,嘿嘿嘿。”
另一個高個綁匪也猥瑣地笑了起來。
“行吧,這妞兒長得我也挺稀罕,那就我先來吧。”老漢說著就走向鄧紫晴。
“不要!”鄧紫晴尖叫了起來,差點嚇得暈了過去。
“放開那個女孩!”
就在此時,王騰出現了,他以一道殘影“唰”地刹停在鄧紫晴的麵前,頭上的汗水已經蒸發成水霧,狼煙一般蒸騰著。
鄧紫晴驚喜地看著王騰。
王騰宛如天神下凡一般出現在她麵前,滿是汗水的臉頰在陽光的照射下五彩斑斕,這個形象此時已經深深地烙入了她的靈魂之中。
“王哥救我。”鄧紫晴哭著說。
“不怕,看我怎麼收拾這幾個雜碎。”王騰轉過身把鄧紫晴護在身後。
“你是什麼人?”胖子大聲喝道,五個綁匪反應過來,迅速調整位置,把王騰兩人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