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在裏麵會被嚇到。
夏東籬打開燈的時候聽到籠子裏一陣騷動,他掀開簾子,發現裏麵的水煮雞胸肉絲已經見底,充當貓砂盆的小臉盆也有用過的痕跡,夏東籬頓時放心了。
一般來說,動物隻要能吃好拉好,問題就不會很大。他一邊給自己戴好防抓咬手套一邊打開籠子將貓媽抓出來用大毛巾包住,然後轉向荀岏。
荀岏伸手固定住“斯哈斯哈”發出威脅聲的毛腦袋,手指一掰一推,就將一粒藥片塞入了貓喉嚨裏。
然後他將貓腦袋揚起,衝著小鼻子吹氣,逼得母貓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鼻子。在這個動作之後,夏東籬聽到了“咕嘟”一聲。
“它咽下去了。”夏東籬鬆了一口氣。別看這隻貓現在精力充沛,實際上傷得還挺重,加上淋過雨,失溫加上發炎,現在的情況並不太好。
好在他們這兒別的不多,獸用藥倒是齊全。在去了許醫生那兒晃了一圈又被紮了幾針之後,貓媽媽的情況好了不少,不過還得繼續服用消炎藥。
也正因為注射和服用了特殊藥物,為了幼貓的健康,貓媽媽也被剝奪了喂奶的權利。考慮到母貓對於幼崽極其緊張,而且幼貓需要母親的照顧,夏東籬最後沒有將它們隔離開,隻是給它穿了一件小背心擋住了它的毛肚皮。
貓媽媽不能喂奶,照顧嗷嗷待哺的幼崽的工作自然完全交給了兩個大男人。雖然一晚上要起來好幾次,但夏東籬甘之如飴!
他先是將憤怒的貓媽媽遞給荀岏,然後拿起小鏟子抓緊時間將小臉盆裏麵的結團物給鏟了出來。
唔!貓屎真的比狗便便臭好多啊!
不過,現在的夏東籬已經經曆過了豬便便和羊便便的洗禮,堪稱千錘百煉,所以,他隻是皺了皺眉便淡定地將“貓砂”放整齊了。
夏東籬家當然是沒有貓砂的,這些貓砂其實是麩皮來著。麩皮也有一定的吸水性,隻不過結團效果不佳,用幾次估計就得全部換掉,不過好在母貓沒有對此過於挑剔。
貓砂和貓糧都已經下單了,不過按照小錦村這邊的運輸條件送過來起碼得三四天,這些天隻能請貓媽媽多忍耐一下了。
夏東籬將便便鏟走後又換上新鮮的飯水,然後熟練地伸手抓出了裏麵“喵嘰,喵嘰”直叫的幼崽貓。這幾隻小貓已經睜眼,會爬但還不會走,估計年齡在兩到三周左右。這個年齡的幼崽已經有了基本的自我保護意識,別說,小爪子還挺鋒利的。
而且小幼崽在喝奶時候還會不自覺地踩奶……呃,不知道貓媽媽的感覺如何,但第一次被貓崽在手腕上“踩奶”的夏東籬唯一感覺就是——疼!
所以,他吸取了網上廣大奶媽的教訓,將貓崽纏成一個保齡球後再進行投喂,喂完奶之後還順勢拍了拍奶嗝。
聽著幼崽發出吃飽後的呼嚕嚕聲音,夏東籬忍不住笑成了一朵花。
“啪嗒。”正當他歡歡喜喜想要換一隻毛茸茸的時候,一聲爪子扒拉鐵欄杆的聲音打破了安寧的氣氛。
夏東籬一扭頭,就看到房間的隔離柵欄外站了四條狗狗,他聽到的聲音正是米粒人立而起壓在柵欄上的動靜。
“你們先不要進來,還得隔離一星期。”夏東籬製止道。他扭頭看了眼母貓,後者已經被關在了籠子裏,雖然隔得比較遠,但貓媽一看到狗狗們後立刻變得激動了起來,哪怕戴著伊麗莎白套也不停衝著外頭哈氣。
夏東籬看看貓媽媽——身形瘦削獨身養崽慘遭襲擊被強行帶回的單身媽媽。
又看看外麵的狗狗——身強體壯橫行霸道強行給人抄家看上去就很巨大的四大金剛。好吧,也難怪人家貓媽嚇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