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板,猶如給她腦袋打了一棒地疼,意識也是迷迷糊糊,隻能憑著最後的一絲清醒胡亂地要踢開他的手。

邊踢邊開始真的哭了:“你放開我……薑汌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

薑汌?宋一帆笑了,“我管他放不放過我呢!我把你睡了,看他還要不要你?”宋一帆都不想逼景蜜偽造口供,準備先強再說。

從地板上站起來的時候,一隻腳直接踩了景蜜的腹部,踩得景蜜根本沒發動,還特別疼。

宋一帆隨後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先脫了上衣,再脫褲子。

一直脫到就剩了條四角內褲為止,他才收了腳,開始扯景蜜的衣服。

景蜜死死抓著自己的T恤不給他脫下來。

宋一帆就往死裡脫,兩人拉扯起來,拉到最後,景蜜的T恤被他拉了一道口子,但幸好沒剝下來,景蜜慌急了,她連鎮定都沒辦法鎮定了,揪住那道口子,開始拿腳踢宋一帆,踢得用力,差點踢了宋一帆的命—根子,這下,宋一帆來火了,抬手想打景蜜一巴掌,讓她守節。

抬手,巴掌沒落下,臥室的門‘砰’一聲被人一腳踢開。

正在地板上扭打撕扯的兩個人瞬間看向門口。

是薑汌!

門口的男人,眼眸陰沉,表情凝滯看著幾乎扭抱在一起的兩個人,以及被宋一帆壓在身下,脖子都是血跡,上身衣服劃了一道口子,隱隱露出裡麵內衣的女人。

原本就陰沉的眸子瞬間就沉到底。

什麼也不多說,生平第一次,一腳就踢開還壓在景蜜身上的宋一帆,隨後拉起景蜜的時候,將她往自己身後帶帶,留一點安全距離,然後不慌不慢直接開打。

宋一帆本就不是薑汌這種常年混跡搏擊俱樂部男人的對手。

沒幾拳,牙齒就被薑汌打掉了三顆。

疼在捂著流血的嘴巴在地板上滿地打滾,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卻還不忘嗤笑:“薑汌……我剛剛摸她了……我摸了你的女人!胸摸了很多遍,你會不會嫌髒?”

聽到這話,薑汌直接就嗬了一聲,平時的優雅自持全部拋開,抬腿狠狠一腳就踹了宋一帆的心窩,踹的他大氣都不敢出。

薑汌這才收手,抱起景蜜就往樓下走,員警一會就到,他沒必要留在這惹嫌。

從二樓下來的時候,景蜜整個人還處在剛才的驚嚇中,臉色灰白,眼角滿是淚痕,脖子還在流血,衣服又髒又血腥。

所以,哪怕薑汌抱著她,她都像丟了半分魂魄,閉緊乾燥的嘴唇,一聲不吭,隻抖著因為害怕而顫得厲害的身體,緊緊揪著他的衣服,靠在他懷裡悶聲抽泣。

這種害怕的狀態一直到薑汌抱她上車,當車內熟悉的安定熏香傳來,舒緩了她緊繃和潰散的神經,她才稍稍回了神。

但脖子被刀片割開的地方依然隱隱作痛,仿佛要撕裂她的皮膚一般。

“沒事了。”薑汌摸摸她的頭髮,說道:“我們回家。”

景蜜卻隻想哭,不光委屈還有害怕,更有驚慌無措:“薑汌……剛才他說的不是真的……”他根本沒摸她。

“今天的事,你不用多去想,回家好好睡一覺。”比起這個,他更擔心的是她的心理狀況和身體狀況,“你脖子的傷,我先帶你去醫院處理一下。”

景蜜眨著都是水霧的眼睛看著薑汌,“你會不會不相信?”

“不會,我相信你。”薑汌將她摟緊,眼眸的沉色依然如墨,他的確會相信景蜜,隻是這件事,他不想輕易放過宋一帆。

有了他這句話,景蜜這才放下心,往他懷裡蹭蹭,鬆下緊繃的弦,乖乖點頭。

薑汌抬手朝車外的袁特助打了個手勢,讓他上車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