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輝腆著無賴的的臉頰,壞笑著說,“婉兒,你想多了,我就沒打算救你。哎,梅文軒,這種潑辣的女人你喜歡,趕緊弄走,給你當老婆吧。”話說著,他竟然招呼著大家一起回去。
梅文軒徹底看蒙了,心裏嘀咕著,娘的,自己是不是做夢呢?
就在這一個晃神的工夫,忽然梅文軒感覺到背後一陣冰涼,接著是專心的刺痛。
他轉過身來,赫然看到自己的脊背上,出現了一道狹長的豁口來,一股股的鮮血跟噴泉一樣洶湧的噴了出來。
他看著張輝正壞笑著呢,顫抖著手指著他,吞吞吐吐的叫道,“你,,你他媽搞,偷……”
那個襲字沒吐出來,直接翻到地上,死了。
張輝迅速衝上前,一把抱住了要癱軟摔地上的婉兒,迅速在她的小腹處按摩了幾下。
眨眼之間,婉兒立刻就恢複了知覺。她很怒的使出了一個殺手鐧,一道淩厲的梅花劍氣,迎頭朝張輝的臉上劈砍了過來。
“哇塞,我不就是剛才吃你的豆腐了,你這就是要殺人滅口啊。”張輝吐了吐舌頭,一扭身,撒腿就開溜了。
“張輝,你他媽的給我含住,我今天非活剝了你這個死變態。”婉兒氣勢洶洶的叫罵著,緊緊追趕著張輝。
兩人的叫罵聲,引得他們一眾人不由的笑了起來。
張宗山有些尷尬,看了看梅雲久和其他兩個家族族長,忙賠笑,“啊,對不起啊。我這孫子讓我給教育出問題了,讓你們大家見笑了。”
老沃爾曼走上前,拍著他的肩膀,笑吟吟的說,“張族長,你就別謙虛了。你這孫子可是了不得啊,說實話,我是真心喜歡他啊。年輕輕的就能耐非凡。說起來,我都想招他做上門女婿了。”
“爸,你瞎說什麼呢,誰稀罕他呢,自以為是的無恥流氓。”安吉拉拉了一下老沃爾曼,嘟囔著嘴叫道。
這時,山田雄一走上前來,抓著張宗山的胳膊,笑吟吟的說,“張族長,你別聽沃爾曼胡說。其實,我女兒和你孫子還是挺投緣的。你要是不嫌棄,我看咱們兩家倒是可以詳細談談這些聯姻的問題。將來我將我們山田家族交給張輝負責,我也很放心的。”
“什,什麼,你們這兩個老家夥什麼意思啊,跟我搶親的對吧。”此時,梅雲久也慌了神,緊鎖著眉頭,瞪著他們倆說,“我告訴你們,我女兒靜姝和張主席可是從小就訂了娃娃親的。這個事情到現在還作數呢。張族長,你可不能賴賬啊。”
安吉拉是個非常有心機的人,聽他這麼一說,頓時有一種莫名的危機感。她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綻放出一個老謀深算的笑意說,“梅族長,我記得,你好像之前挺反對這門親事的。而且,你都要答應和梅文軒家裏結親了。這不,才有了後來你女兒私自離家出走,秘密尋找張輝的事情嗎。”
“這,這,那,那不算數的。事情都過去了,我,我心裏對張主席,還是非常中意的。”梅雲久極其尷尬的說道。
頓時,這一群人竟然都爭論的不可開交起來。
張宗山完全出乎意外,傻愣愣的看著他們,一瞬間,卻還真不知該如何說啥呢。不過,他心裏倒是美滋滋的,自己這個寶貝孫子,如今也是有這麼大的魅力。
正在這時,一個仆人趕了過來,忙叫道,“族長,大小姐被張主席給救過來了,你趕緊去看看吧。”
這時,大家才想起了還有那麼一件重要的事情呢,也都不再爭執,趕緊去了。
這會兒,張輝正和梅靜姝坐在椅子上,有說有笑。
其實,張輝剛才也不過是略微施展了一些手段,就讓梅靜姝醒了過來。她倒也沒受什麼重傷,幸虧搭救的及時。如果再晚一會兒,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梅靜姝得知事情經過,尤其是聽說了他就是華夏神龍。這時候,看著張輝,眼眸裏含情脈脈,湧動著濃濃的情感。
她一直緊緊攥著張輝的手,溫柔的說著什麼一輩子都不要離開張輝,要做他身邊的女人,伺候他的飲食起居什麼的。
這讓張輝聽的渾身都不舒服,雖然不否認梅靜姝是個一頂一的大美女,但聽她對自己說這種親密無間的話,著實有些受不了。
梅雲久他們進來,看到梅靜姝過來,自然也是喜極而泣。
大家都很知趣,紛紛出來,給他們父女團聚的機會。
明羽家族這短短的一兩天之內就發生了這麼多的大事,尤其是梅靜姝能夠平安回來,就是最大的喜事。
於是,當晚,明羽山穀特地舉辦了慶功宴。
梅雲久也是別有心機,專程將張輝和梅靜姝安排在了一起,儼然以情侶的姿態出現。
盡管梅靜姝對他很熱情親密,全程親密的挽著他,可張輝卻渾身都不自在。
好容易挨到宴會結束,他回到自己的房間。
剛剛躺下,隱約的,聽到外麵有人叫他。那聲音,嬌滴滴充滿了一種撩撥人心的魅惑。
他推開窗戶,看到外麵,吃驚的叫道,“高,高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