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喜歡聰明的幹嘛不選二哥,選了老四這個悶葫蘆。”林南真的是很不會說話了。

“男人太聰明和太不聰明的都讓人不安心,一個擔心他跑了,一個擔心他死了。和沒那麼聰明的男人生活幸福感才高。”

“這樣嗎?難怪老頭子我娶得到媳婦兒!”林父因為不放心孩子們,所以一直挺著一口氣。

然後就在景月的追問下,林父說出了與林母的相遇。

那時一部分的活人移居了小島,一位庶出的小姐被家人拋棄,就這樣嫁給了曾經在家裏工作過的瓦匠學徒。

(PS:不是火山那座島懂?)

景月終於明白為什麼農村會有出落的這麼玉樹臨風的四兄弟,原來母親出身這麼好,而且能夠投奔青天白日島的舅舅,除了信仰不同,又怎麼算不得人才呢。

景月畢竟來自青天白日島回歸的時代,在她的眼裏兩岸並沒有什麼不同。

景月已經聽說這幾天就是秋收了,她玩趁秋收前將房租軟裝完畢,哪怕是後世那種白牆其實也並不醒目,隻是說明找平問題嘛。

現在除了廁所和廚房都鋪好了實木地板,播放好四個炕櫃,其他的小件都不著急。

在國家的最北方,出現灰瓦白牆的建築已經算很少見了,可是景月還不滿足,她還弄出少見卻不是沒有的壓水井。

已經商量好了秋收後就來接人。從小住黃泥稻草房的林北時不時就會跑去看他的新家,他從來沒住過這麼亮堂的房子呢。

他也想帶著老爹一起來住,可是父兄臉上那一言難盡的表情他懂了。

秋收過後,除了執著於戴草帽的景月全村的人都曬黑了,林家已經說好了,林北不帶嫁妝倒是席麵上的肉林家出。

倒不是他們家有足夠的肉票,而是林南在這個家雖然偷奸耍滑,但是他打獵的本事真不錯。

一大早景月騎著自行車(原主大哥的,隻不過被景月拆開說廢品站買的,然後自己裝回去)去林家借林北了。

要是後世肯定有人說這大長腿該去蹬三輪了。

倒插門在這裏並不常見,但是林家的情況一個屯子的相親們都了解,沒成光棍那都是林家人長得好。

整個林家真正的壯勞力也就林東一個,林西手無縛雞之力,林南偷奸耍滑,至於林北……平時也就做做零碎活,比他二哥三哥名聲好點,但是也不多,那瘦胳膊瘦腿的,還細皮嫩肉,也就是有兩個哥哥分攤火力,不然真有人會說他一聲少爺。

等熱鬧散場,林北一個人坐在有著昏暗的東屋裏,忍不住摸著炕上的麻將席。

其實東西屋的麵積並不大,也就十到十五個平方左右還算是炕。

兩張兩米二乘三米的炕上擺上炕櫃也就一張雙人床大小。剩下的位置也就放一張寫字台。

景月穿著她的跨時代連衣裙走進了屋裏,院子裏鄉親們離開時打掃過了,現在就剩小夫妻倆。

景月拉上了羅馬杆窗簾,這個羅馬杆雖然是實木的,但是當時也讓老木匠十分不解。

關好門窗,景月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享受成年女人的快樂了。

在觸碰到朱唇的一刻,林北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景月為什麼咬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喜歡被腰,反正他就這樣昏昏沉沉的被壓在了炕上。

……

“嗚嗚嗚!被你弄壞了!我不要當新社會的太監!”

景月要被這個小傻子逗笑了。“有沒有可能那是我的血?”

“那你疼嗎?要送你去衛生所嗎?”

看著林北那不像說假話的模樣,景月真的有種再養兒子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