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不去黑市,不考大學,不投靠國家,有些貪財好色的自由靈魂)

靠!竟然是穿越!

不過既然是這個年代,那她那些寶貝,現在可就是貨幣,不是末世中的廢紙了。

景月作為一個新時代女性,雖然唾棄王寶釧,也不是不讚成養漢的。

雖然這個時代養十八個男模怕是要槍斃,但是養一個順眼的還是可以的,現在的問題就是鄰居。

原主是工廠職工的女兒,父母和兄長都在工廠爆炸中犧牲了,可周圍的鄰居都知道她手裏有錢,她可不會給別人打秋風吃絕戶的機會。

第一時間把房子出售,卷走原主的財富下鄉。

泥腿子雖然沒有氣質,但是腰子應該不錯,身為一個貔貅型商人,末世的苦都吃過了,還不能找個男人伺候自己了?

這趟去往黑土地的火車上雖然大多都是知青,可是景月偏偏要cos成異類,一個髒兮兮的寡婦剛剛好。

一路上知青們嘰嘰喳喳,可是景月卻將注意力放在空間裏,看著電視劇,為了給自己洗腦所以一直都在看山楂樹之戀,了解一下這個時代的行情。

一身這個時代的黑衣,用筷子盤著頭發,無視知青們鄙夷的目光在車上度過了一周。

下車後知青們多多少少抱怨幾句腿都坐腫了,而景月就這樣一直等到了分好大隊,才有人發現這個背著麻袋的小寡婦是知青。

“你確定你是知青,不是冒名頂替的?”大隊長在看到景月的一刻都開始佩服知青作妖的能力了。

誰知景月竟然拿出了一張全家福。“這個是我,這是我爸媽和我哥,我這不是怕碰上拍花子嘛。”

景月抽出頭上的筷子,長發傾瀉而下,用手絹沾水擦幹淨臉後,露出了水靈的麵容。

“你這丫頭!要是早生幾十年一定是地下工作者的好苗子!”

“嗬!早生幾十年要被糟蹋了吧,我就算偽裝的再好也是血肉之軀。”

“唉!這倒也是。”要不是這個年代有男女大防,估計大隊長會語重心長的拍拍景月的肩膀吧。

一路上知青都把景月當成異類,而景月遞了根煙給大隊長。

這年頭會抽煙的姑娘至少在這裏不少,畢竟後世也流傳著八大怪嘛。

窗戶紙糊在外,大姑娘叼煙袋,大缸小缸醃酸菜,養活孩子吊起來,冬天豆包講妖怪,反穿皮襖毛朝外,草皮房子籬笆寨。

“丫頭你是哪裏人啊?”

這麼上道的女知青,大隊長也不介意多嘮兩句。

“姑蘇人。”

“你雖然長了一張傳說中江南女子的臉,這性子倒是挺像俺們屯子的姑娘。”

“叔你可別不信,對了我記得我小時候聽一個瘋子唱小曲我給叔你學兩句,咳咳!”

“我有一段情呀!唱給諸公聽……”

一段吳儂軟語,別說大隊長這個糙漢子,就連一群男知青都不自覺翹起二郎腿了。

原主自然是不會唱評彈的,但是景月作為一個收藏家修身養性的東西可多了。

“丫頭你這可不行隨便唱啊!”這個年代別的不多就是禁忌多。“你想打聽啥就打聽吧,反正叔這也沒啥國家機密。”

“嘿嘿嘿!其實也沒啥,就是想找叔打聽打聽單身青年,要那種家裏兄弟多又窮的,最好沒有婆婆和小姑子,沒怎麼讀過書的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