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昭輕輕咳嗽了兩聲,心想他剛剛在馬車上隻是跟容桓摟抱了一下而已,又沒有做什麼出格之事,怎麼被楚軒如此詢問的時候,他心裏突然有點沒有底的心虛?
“我身體不適,在車內小憩了片刻,失禮了。”
楚軒本就沒有怪罪的意思,他隻是不太滿意容昭一下車就盯著趙頌看。
等到幾人一同坐到了鍾離舸家中會客廳,容桓也不拐彎抹角:“陛下為何入夜還滯留宮外?”
容桓問這個,並不是因為他想管楚軒的私生活,隻是最近不太平,皇帝亂跑容易出事。
楚軒眼神飄忽,他不喜歡容桓甚至算得上討厭, 所以被對方這麼一問,心裏還是打顫,他在宮外自然是因為和鍾離舸談事情…
盡管楚軒一麵跟著容桓他們算計鍾離舸,一邊又跟著鍾離舸想背刺容桓,這種妥妥二五仔的行為十分不道德,但是楚軒又十分心安理得——他是天子,自然什麼都可以做。
“朕好奇北地風光,今日出宮聊的投機了些。”楚軒學會了反客為主:“容候呢?大晚上帶著容昭去哪兒消遣了?”
“見了朋友而已。”
容桓心想,見了你父親,你父親還不太認你這個兒子。若真心愛護子嗣,怎麼可能舍得拿楚軒做靶子自己脫身?
這幾人各懷心思的坐著聊天,沒有客套多久,便說到要事。
“其實剛剛如果沒有在街上偶遇,稍後也會去請你的。”鍾離舸道:“關於北地的邊防,我覺得有必要我們都一起聚聚談一談。”
鍾離家有私兵在北地邊防,近年來發展太快了,這不是什麼好兆頭。
而如今鍾離舸居然在這種一點都不正式的情況之下主動提起,且還是挑在對方府邸內談而不是宮內…
楚軒很驚訝,因為他們剛剛並沒有聊這個內容。
容桓微微沉思,隨即問:“顧丞相與季將軍呢?”
“派人秘密請了。”鍾離舸懶洋洋道:“應該快到了吧…”
他話頭一轉問:“我們去書房?”
這種事情,自然要去書房談得。
而容昭是不能跟著一起去的,所以他隻能自己留在了會客廳。
容昭坐了一會兒,便有些坐不住了,他站起來攏了攏耳邊一些細碎的碎發,東張西望了片刻,他瞧著在一側的屏風有些獨特,便忍不住仔細瞧走進了看。
而這時,有人進來了。
容昭還沒有意識到有人進來了,他正在屏風這瞧著,隨即沒有防備的他被人抱住了。
而那個人背後抱住他,將他壓在了屏風後麵,捂住了他的嘴。
灼熱的呼吸打在了容昭裸露在外的脖頸上,容昭掙紮了一下,而這搞偷襲的狡猾小人埋在他衣領散開的脖頸處,聞著他的味道。
容昭汗毛都立起來了。
是誰…這個人想幹什麼…
他惶恐想著這些的時候,抱著他那人貼近了他一些,對方是個高大的男性,身體堅硬灼熱,容昭感受到了對方的身形,然而還沒有等他多想,這小人便和隻小狗一樣蹭來蹭去
熱情得不得了。
怎麼會有人這麼大膽在屏風這裏做這種事情…萬一有其他人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