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被偏愛才會有恃無恐,容昭以往歲月謹小慎微,也隻有容桓疼惜他,在一而再的摸透了容桓底線之後,這個被容桓捧在手裏的怯弱珍寶突然就大起了膽子,忍不住邁出了腳,這裏踩踩,那裏碰碰,一點都不再害怕容桓,畢竟在容昭所認為的安全地帶,他無須防備容桓。
畢竟如果容桓都不愛他了,誰還會愛他呢?
他不相信會有什麼人比容桓更會包容他。
“在家主麵前,我不需要那樣。”
最後,頭發再次被拱的亂七八糟的容昭心滿意足的在容桓懷裏尋找到了最佳舒適地帶,舒舒服服地窩在那兒,有些驕縱的說。
不過他隻窩了一小刻,在察覺到容桓那溫柔又似星空包容的目光時,他內心十分酥軟,在這短短一瞬間,他感覺到自己似乎是被某種不知名的東西擊中,這讓他如同喝了酒一般暈眩了起來。
容昭伸手捧住了容桓的臉。
那張臉十分俊美漂亮,可以說這張精致的皮囊簡直是長在了容昭喜歡的每一個點上,容昭感受著手下的溫熱,清晰的感受著對方的溫度。
容桓有些訝異容昭突然間的動作,不過他十分包容容昭,並不打斷他。
而容昭說:“家主,我好想親你一下啊。”
“嗯?”容桓更驚訝了,他剛剛雖然是說了一句容昭越發不知羞了,但這並不代表容昭剛剛知道有做什麼過火的事情,可是現在,容昭居然如此主動?
見容桓驚訝到沒有及時回答,容昭也不是真的要等容桓一個回複,他快速的親了上去。
溫柔的,柔軟的,親密無間的。
容昭承認他很喜歡這種親近的環節,就如同上癮一般。
在之前他因為那些夢厭惡所有一切觸碰,他之前沒有想過有這樣一天,他能夠如此沉迷於此。
不是因為討厭親密行為的本身,隻是討厭親近的不是那個人罷了。
一開始容桓確實是被容昭的主動弄得有些猝不及防,他本來還在想著今日容昭怎麼這樣可愛,但在察覺到對方似舔舐蜜糖一般亂來後,容桓便很快的掌握住了事情的主動權,他緊緊抱住了懷中人,讓彼此間更是親近。
好似風雨中的橡樹,又是相濡以沫的兩尾魚,靠近著,依偎著,又癡迷著。
有時候相遇太難,更何況是更親密的靠近呢?
察覺到容昭有些投入的透不過氣了,容桓主動的鬆開了這個吻,他愛憐地輕輕碰了碰容昭的下唇:“下次不許突然胡鬧了。”
他告誡對方。
容桓心想,不然自己可真的忍不住要傷害他了。
容昭本來還一手揪著容桓的衣服,一邊大口呼吸新鮮空氣,他正為剛剛那個深吻感到渾身發熱和發麻的時候,卻聽到容桓這話。
當即他便帶著些許小喘音的反駁:“不是胡鬧。”
隻是情之所起,便隨即意動了。
“家主是覺得剛剛的事情很讓你生氣嗎?”容昭那張臉還紅著,似雨後海棠,嬌不勝憐,漂亮極了,惹的人欲再揉揉他,親親他,而他卻一無所知的展示著這一切,還天真又無知的問著:“剛剛那樣你不覺得快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