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十分緊要,昭慶的態度過於不對,這是在強製性的將他往原著的劇情拉靠...容昭現在滿心焦急,然而現在還沒有到下值的時間,無法出宮的容昭隻能耐下性子等。
昭慶離開之後,一些往日與容昭關係不錯的同僚湊了過來,有意無意的打聽剛剛殿下都和他說了些什麼。
容昭隻能說昭慶是詢問了一些陛下的事情。
“陛下最近有些不同,殿下是來詢問情況的。”
這種謊言旁人無法拆穿,況且最近確實是容昭在皇帝身邊的時間比較多。
在宮裏說話做事都是要謹言慎行的,這些人湊在一起說了些旁的話,又各自回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容昭的擔憂情有可原的,昭慶突然改變了性子,可疑的很。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再說這頭,出了起居館的昭慶抬眼看了看萬裏無雲的天空,有些突然的問自己的近侍:“你說本宮還和當年一般嗎?”
“殿下芳華永駐,不減當年風華。”
聽著近侍的話,昭慶捂嘴笑著:
“皇兄當年也是這樣哄我,我記得那個時候春天,他還帶著我和楚歌一起去放風箏...雖然我十分討厭楚歌那樣黏著皇兄,皇兄把對我的寵愛都分給了那個白眼狼一半了,讓我恨不得一刀砍了那個混賬東西...
但那個時候日子卻是我最快樂的生活,有兄長寵愛著,我才可以永遠做那樣的小女孩...”
聽到昭慶有些懷念的提到先帝,一眾的近侍都不敢說話了,都是從先帝時期過來的老人,那位先帝...
不能說是特別的明君,也談不上昏庸,但就是...
大家都敬愛他,愛慕他,如今都不敢提起。
可惜,先帝早逝。
“留你們有什麼用,連句中聽的話都講不好,若是哥哥還在,肯定不喜歡你們這些木頭。”
沒有得到任何回答的昭慶在回憶完之後冷哼一聲,嘴上說著嫌棄,但到底是沒有責罰誰,她和少女一般用心理了理自己的發髻,又步履匆匆的往先帝舊宮方向去了。
侍從們緊緊跟在這位尊貴的主子身後,大氣也不敢出。
最近昭慶殿下規矩越來越多了些,這些侍奉在殿下身邊的宮人們也變得十分小心謹慎起來,若說昭慶殿下有什麼不同,那倒是沒有的,隻不過對方這般小心處理事務、整理先帝舊宮的行為做起來,就總是讓人覺得她是在等什麼人回來一般。
但能夠讓這位殿下上心的,一是當今陛下,二也就是死了多年的先帝了,但死人哪兒還能回來呢?
也不知道昭慶究竟是為了等待誰。
但這些事情是容昭所不知道的,容昭在艱難的挨到了下值的點後,馬不停蹄的出了宮。
再說容桓這邊,在前些日子容桓寫信給季澤讓對方將那本書寄回,季澤一聽是心上人要的東西,十分殷勤的將那書夾在送回來的重要信息情報內,如此一並的將東西弄回了帝都。
容桓今日便是在看著那東西。
說實話,那書確實有些下流,通篇歡愛之事,尤其是其中的主角,讓容桓下意識不喜。
也不知是誰寫的,十分大膽。
不過容桓卻在那裏麵看到了許多和現實有聯係的事情,那些事情都是在帝都的某些位高權重之人才可知道的,寫書之人是如何知道的?
總不能是他們之中的誰去寫了這種東西...
容桓也是不得其解,而容昭十分匆忙的趕回家的時候,正巧就是容桓放下書深思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