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頌放開了蘇易,麵上露出抱歉之色:“我今日舉止確實不太厚道…改日我再登門道歉。”
蘇辭並不在意蘇易跑這兒來跟趙頌勾勾搭搭,他現在隻在意容昭的相關之事,所以蘇辭隻擺擺手,倒也沒有強硬追究什麼,他隻是問:
“你今日討好容昭是為什麼?我上次有跟你說過我喜歡他。”
“我們隻是朋友罷了。”趙頌神色正經的表示:“況且他是容府未來的家主,我對他態度溫和,不是很正常麼?”
說到這兒,趙頌還舉例:“總不能因為他是你心上人,我也不能與他做朋友吧?”
“做朋友倒是無所謂。”蘇辭還是覺得趙頌剛剛裝的那副樣子跟自己裝過的很像,他當然懷疑:“趙兄,你確定沒有其他私心麼?”
“他是你心上人,我自然不會做什麼…“說到這兒,趙頌意識到這話有漏洞,又趕緊找補了一句:“至於我為什麼偷偷見蘇易,是因為蘇易於我很重要,我很喜歡他,忍不住想與他往來,對此我很抱歉…蘇易於我,便是容昭於你之重要罷…”
趙頌說的情真意切,讓一旁裝著和對方“兩情相悅”的蘇易都有些惡心到麻木。
而蘇辭盯著趙頌的臉看了一會兒,沒有從對方的臉上看出什麼別的東西來,也不知道他到底信還是沒有信。
但他最後說:“你若是喜歡蘇易,往後可以多來蘇府,不過我卻沒有資格把他送給你。”
畢竟蘇易是別人派來的,他敢一口一個下賤之人,卻也不能真的做出例如轉手送人的事情來。
…
再說包廂之內,在其他三個人都出去之後,這個空間裏隻剩下容昭與言越。
言越看著低頭喝茶的容昭,整個人心跳如鼓,他內心有許多想說的,但往日話癆的言越今日卻像被封印了一樣說不出話來。
容昭捧著茶喝了一會兒,便夠著腦袋往窗外麵看去,倒沒有發現言越的異常。
言越在坐立難安搓著手,最後他實在腦袋發著熱,開口就說:“我很想你。”
容昭:?
端著茶杯的容昭驚訝的很,而言越說出這一句話之後下麵的話就流暢多了。
“我知道對於你而言,我其實隻是一個跟在陛下的侍衛,與你不熟,但我其實已經知道你很久了…”
言越說不出上輩子這種話,隻能換了一個說法:“我仰慕你許久了…我之前沒有好好保護好你,對不起…”
聽著言越這顛三倒四的說著事情與心意,容昭臉上客套的表情都有一點維持不住了。
容昭可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大魅力可以把別人迷的神魂顛倒,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有一個人喜歡他、對他表達喜愛,容昭都可能覺得這很正常,可是一次性出現很多人在自己身邊對自己表達感興趣與靠近,這就十分不正常了,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容昭也想了那些無端靠近自己的人,如楚軒、顧長裴,還有最開始自來熟的蘇辭。
包括言越 。
這幾個主角受或多或少都有些不正常。
所以自己這裏有什麼值得他們圖謀的?
容昭腦袋裏突然劃過一個天馬行空的想法:總不可能是因為大家都記得原著裏與“子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