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紮完成後的顧析放心不下好友,他實在好奇容桓所知道的關於燕瑜的一些事情,一直等著容家的會客廳等著這邊審燕瑜呢。
容桓安排好了容昭,讓人去將顧析給請來。
不多時,被灌了特殊藥物手腳無力的燕瑜也被個侍從給提著丟了過來。
人這下就齊了。
顧析看著被兩個護衛夾在中間一副文弱狀的燕瑜,還有些擔心的想關懷一句,結果容桓的一句話將顧析給打蒙在原地。
“燕瑜,真名鄧頁,七席手下,對吧?”
這句話顧析每一個字的都聽得懂,合在一起顧析就不懂了,但是“真名鄧頁”顧析是明白的。
之前顧析從他表哥顧長裴那裏得知了一個消息,說是他們那邊在查一個鄧姓細作,那似乎是封地北地的成王手下派來的人。
“你是成王派來的細作?!”顧析大驚失色,他生怕燕瑜真是個細作。
燕瑜現在失去了行動力,容桓倒也沒有苛待他,讓他坐在了一側,燕瑜聞言,輕輕瞥了眼顧析,開口否認了:“我不是成王的人。”
但這並沒有讓顧析安定下來,他恍恍惚惚的坐在座位上,呆呼呼的看著燕瑜。
而坐在屏風後麵偷偷看著前麵的容昭也蠻驚訝的。
燕瑜今天沒有做女裝裝扮,現在看上去就是個長相俊朗的公子哥,容昭十分驚奇,畢竟女裝大佬的男裝也十分抗打。
最關鍵的也不是這個,而是容桓說出的話。
七席,鄧頁?
而容桓低頭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袖口,聲音平靜:“看來你並不否認自己的身份。”
“容侯調查的似乎十分清楚,我否認與否關係並不大。”
“白芍告訴我,你隸屬的七席主子,是帝都的某個貴族。”容桓慢慢拋出了他所知道的事情,帶著引誘口吻:“你們的主子要追隨的蜂後是誰?”
聽到這話,燕瑜本來無所謂的神色一凝,他沒有想到容桓知道的似乎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多。
燕瑜在這個龐大的組織之中,要比白芍知道的多一些,白芍不知道蜂後內幕,燕瑜卻是清楚的。
燕瑜抬頭,看向容桓:“你都知道些什麼?”
其實容桓得到的這些消息都是零零碎碎,所謂蜂後不過是詐燕瑜的,沒有想到對方如此簡單和輕易就上了勾。
看來這個所謂“神諭啟示之子”對他們確實重要,不然不會一引就上鉤。
而燕瑜反應過來自己上當後,神色懊惱,隨即又低下了頭。
容桓從白芍這裏得到的那些信息,他足以用這些東西整理出完整的猜想在這些人身上印證。
容桓與燕瑜的話顧析一個字都聽不懂,而今天本來就受驚的顧析現在人都傻乎乎的,坐在凳子上不知所措。
但是顧析可以確定的是,他當做好友的燕瑜確實不簡單。
而比起顧析的不知所措,屏風後麵的容昭卻要明白通透一點。
他本來就知道一些原著內容,加之之前容桓與他說的信息,加上此刻容桓又新說的話,容昭大概摸清楚了些東西:
這個七席就是他所知道的原著中那個神秘族群下的分支,七席在族群中地位很高,僅次於族長,他們手下許多人如今都出現在帝都,有所企圖,而這些人似乎與北地那個還有著反心不安分的成王有關係。
不僅如此,他們族群內那個本作為精神寄托的“蜂後”,似乎已經在帝都出現。
這才是這些惹麻煩的七席及其下屬們會出現在帝都的最大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