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昭沒有把背後的話說完,他覺得容桓膽子太大了,比自己還大,萬一剛剛季澤一下子推門將來就瞧著自己和容桓抱在一起做那種事情,那他們可說不清啊。
更不要說季澤的白月光還是容桓,到時候季澤會不會當場氣瘋?
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要是季澤因愛生恨把自己和容桓的事情捅出去,到時候受到詰責的可就會變成容桓了。
在這種事情上容昭總是比容桓擔心,他很膽小,也考慮的多。
“別擔心,我不會讓他發現的。”
容桓自然是有把握才會去做,在沒有完全做好準備的情況之下,他不會真的將自己與容昭的關係暴露出來。
與容昭所想的不一樣,容桓想到的是,如果這個事情真的暴露出來,那麼受到指責的隻會是容昭。
而容桓是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容昭被容桓給安撫到了,不過過了一會兒他又說:“那下次這樣的時候,我們還是在府...”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剛剛討論的主角就到了。
對方正在外麵敲門。
容昭立刻就閉嘴了。
等到容桓出聲同意之後,季澤才擠進了屋子。
季澤一邊抖了抖自己的薄鬥篷,然後丟在一邊的衣掛架子上,一邊說:“這地方可是讓我一通好找啊。”
“季將軍說笑了,此處茶樓的風標貼的還是足夠大的。”容桓也不接季澤的話。
季澤自討沒趣,一屁股坐在了容桓與容昭的對麵,自己給自己倒了杯熱茶。
“事情如何?”容桓與季澤說話也不避開容昭,說話都是開門見山的。
“還算運氣好,目前兩批人都控製住了,自刎死了一個,還有一個是你說的那個白芍,她確實是個聰明人。”
季澤喝了口熱茶後才又接著說:“白芍說他們上層似乎在忙著做什麼,所以很多事情現在都非常緊張,以至於漏了這麼多馬腳。”
“也不知道鍾離舸在哪裏挖來的奇奇怪怪的組織。”季澤最後評價了一句。
而容昭在旁邊聽到一半,本來還有些困惑,在聽到鍾離這二字後就想到了北地的那個鍾離家。
“奇怪組織”這些詞沒有勾起容桓的好奇心,倒是勾起了容昭的好奇心。
不過他們在說正事,容昭也就沒有插嘴。
“有抓住活口便好。”容桓道:“我們之前有預想如果他們很快發現這兩批人出事,晚上的計劃不一定可以按時進行,所以白芍那邊是否有交代更多的?”
“晚上的計劃他們應該不會變。”說到這裏,季澤也覺得有些奇怪:“白芍說他們其實分了很多批人,並不是屬於同一個主子,消息不是互通的。”
“有不同的主子?”這倒是出乎容桓意料。
容桓這邊追著一條線查了許久,才摸透白芍這條線,沒有想到,居然分了很多批...
“說是有七個人,其他倒是不清楚了,搞得神神秘秘的,和什麼邪惡教徒一樣。”
季澤與容桓之間談論的話,倒是突然勾起了容昭某些已經模糊的記憶。
說起來容昭穿書後,除了小黃文的情節外他確實不知道更多額外社會背景,但是他隱約是記得書裏提過一嘴某個神秘的奇怪族群...
季澤說到“奇奇怪怪的組織”,倒是讓容昭聯想到了這個族群。
會是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