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澤那邊很快處理好了後續,昏迷的“宋臨安”季澤也將其安排好。
而看著落到自己手中的那把雕刻奇怪花紋的匕首,季澤覺得這圖案有些眼熟,卻死活想不起來究竟是在哪兒見過這個圖案,想了半天沒有想起來的季澤將那匕首揣到了懷裏,打算將這邊交給展憑,自己先折回去找容桓他們。
正事處理完了他當然還是得要回去找容桓,這種難得的機會他並不想錯過。
要是換了下次,容桓也不一定和今日一樣好說話了。
再說回容桓這邊,在那鬧劇散去後,四下聚集的人也都各自散去,而這片花廊容桓也帶著容昭從頭看到了尾。
那天夜裏容昭與容桓挑的那盆花被放在了最末尾。
前麵都是些名貴花種,唯有這盆花因為是普通品種,盡管美麗,也依舊被放在了最後。
不過這也並沒有影響到容昭的興致,容昭還有些高興的繞著那盆花走了兩圈,側頭對容桓道:“它開的真好。”
“是啊,你眼光很不錯。”
雖然知道容桓一般情況下都是不吝誇自己的,但這話聽到容昭耳朵裏容昭還是很高興,畢竟沒有人不願意聽好話。
容昭欣賞夠了那花,難得的挑起了些許激動的情緒,在得到容桓保證暫時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之後,他沒有了之前的拘束,倒是把“保持距離”這個想法給拋之腦後,主動牽起容桓的手逛了起來。
容昭現在體會到女孩子逛街的樂趣了。
事實上不是因為逛街而感到樂趣,而是有這個人陪著自己逛街而有了某種格外的樂趣。
不過這種好心情隻持續到了容昭再次撞見那個少年。
說實話,那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少年,不論是身姿還是臉龐,有著一股少年人獨有的朝氣蓬勃在裏麵,對方容貌偏柔軟,看上去十分無害,像是某種食草性動物,是兔子,又像是柔軟的雀鳥。
容昭其實對他印象深刻。
對方叫蘇易,好像是蘇辭的表弟。
上次見著對方,對方是和蘇辭在一起的,不過今天對方倒是獨自一人,不知道為什麼,容昭看見對方一個人的時候總會有些錯覺,還挺擔心對方安危的。
這或許就是某些人特有的某種招人憐惜的魅力吧?
容昭想著,一邊拉了拉容桓的袖子,小聲說:“家主,那個是蘇辭的表弟吧?”
蘇辭的...表弟?
容桓的目光順著容昭的視線看過去,果不其然看到了那個容桓上次就覺得眼熟的名叫蘇易的少年。
對方正站在一個甜品攤子前,似乎是等著那攤主給他畫糖畫,對方臉上幹淨柔軟的神色還引了不少小姑娘偷偷打量。
“是他。”
容桓在上次對蘇辭和這個蘇易的關係就有某些猜想,蘇易和蘇辭可能有著某種見不得人的床榻間的關係,畢竟容桓看人的時候目光毒辣,上次便瞧見了蘇易那根本沒有遮住的脖頸間被用力吸吮過的痕跡,那可不是一場兩場歡愛留的出來的。
容桓並不願意以最惡心的猜想去猜測別人的關係,但蘇辭這家人做的的齷齪事情太多,前車之鑒在那裏,容桓實在是對他們沒有太好的印象。
“我們去那邊吧。”容桓並不想和對方撞見,盡管這個蘇易或許也不會對他們主動打招呼,但容桓可不想發生這一成的概率,所以他抬手指了指那邊:“中午的時候那邊會有花神巡遊,我們一起先去那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