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楚軒完全回過神來,但是楚軒依舊不會想將容昭的事情告訴昭慶,楚軒猜得到容昭為了安全不會將他們之前的事情說出來,而這些私密之事,楚軒是不願意說的。
楚軒這個時候就和個乖乖仔一樣,他現在臉色還蒼白著,看著就弱不禁風的模樣,不僅如此,他還擁著錦被,陷入床榻之中,看上去就十分的柔軟無害、博人好感。
“姑母,朕真的沒有做什麼,隻是同容昭開開玩笑,聊聊天,朕不會對容家人做什麼的。”
才怪,楚軒心想,他會悄悄做,而且他也不是同容昭開玩笑。
昭慶嗬嗬笑了兩聲,不是很相信這小兔崽子的話,但是這個時候她隻能告誡幾句也就罷了,因為楚軒並沒有做出什麼過火的事情來。
昭慶還不知道楚軒堵過容昭、強吻過容昭還威脅過容昭,要是知道了,昭慶現在可能會打的這熊孩子下不來床。
“罷了,你說沒有,我暫時信你一回。”昭慶也不再糾結這個,反而是說:“過幾日的花神節,你現在的身子支持的住麼?”
說起這個,楚軒精神更甚,他道:“朕完全沒有問題”
畢竟是個大網,楚軒還等著看到最後的收網效果。
“沒有問題那便好,當日可能會出些亂子,陛下的身體不會臨時出問題便無大礙。”
“嗯。”楚軒抱著被子,點了點頭。
看著楚軒這反複橫跳的思維,昭慶覺得無奈,很明顯,楚軒一下子想著學習,一下子又是花神節的安排,一下子又失神的不知道想著什麼,顯得很古怪。
最後,昭慶幽幽歎氣。
罷了,她現在也無法管著楚軒,隻能等楚軒“自由生長”。
而等到昭慶走後,房間裏隻剩下楚軒一人,這個剛剛還柔弱的陷入溫暖被褥裏的小皇帝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那張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好像對待什麼都會是公事公辦。
楚軒也不是故作高深,實在是現在的楚軒實在是笑不出來。
在這昏迷的一段時間之內,楚軒的腦海中多了很多“記憶”,這記憶是零散的,不清楚的,但卻都不算是什麼好記憶。
比如說關於“子宴”,對方輾轉於幾個人身邊的真相,又比如說他這個皇帝受限於人的迫不得已。
而現在楚軒迫不及待的想將他們都理清楚,與此同時,楚軒十分確定,他肯定是得到了什麼能力。
——預知?還是推演?
又或者這是上輩子之事?
楚軒分不清楚,但楚軒認為,這應該算是某種有利於自己的事情。
此刻的楚軒並不知道,相比他得到上輩子記憶還是零零碎碎得到的,而其他幾個人則是重生得到完全的記憶,這可比他快多了。
但自以為是的楚軒認為,他這應該是占的了某種先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