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們現在就回家。”
容桓放開了搭在容昭腰上的手,細心的將對方有些亂的衣領給理好。
容桓低著頭溫柔的替他理著衣領的模樣,讓容昭有些不合時宜的想到了在現代的時候,妻子會在丈夫出門前為對方整理領帶的場景。
等等...
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不過容昭隻是稍微的思緒蔓延了一下,然後他有些擔憂:‘我這算是早退麼?”
應該不會被人發現,然後被彈劾吧?
其實容昭是擔心有人拿自己做筏子彈劾容桓。
要不是容家現在沒有什麼分支,主家也就他和容桓兩個人,容昭都可以想象得到,但凡容家人多一點,上朝的時候總有人可以抓到容家人的毛病彈劾容家“囂張跋扈”。
容昭有些唾棄自己,他確實有些任性過頭了。
他剛剛不應該那樣失態抱著容桓的...
“要不...”還是等等再走吧...
容昭這話沒有說完,容桓就說:“不算,是我帶走你的。”
容桓這話就有些囂張了:“你這是生病了,需要回家治療,誰拿著這種事情為難你,就是在默認陛下從來不將臣子的性命看在眼中,陛下可並不是那種不體恤臣工的人。”
這帽子給楚軒高高戴上,可不好摘下來。
容昭覺得容桓說的有些道理,但是又說不上來哪裏奇怪。
等他被容桓帶回府內了,容昭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容桓剛剛說的話根本就是哄他,這事情還是留了很多把柄啊。
不過容昭的擔憂並沒有持續多久,回到自家地盤後的容桓帶著容昭到了他自己的書房。
因為無聲流淚的時間有些長,哪怕是到現在容昭眼眶都還是非常紅的,他被容桓拉著坐在了內室的小榻上,這些熟悉的流程沒有引起容昭的任何警惕,他反而一邊委屈著宮內自己的遭遇,一邊有擔心容桓帶走自己的事情會不會給容桓引來麻煩。
看著臉上神色糾結的容昭,容桓聲音溫柔:“阿昭,別想那麼多。”
“我...”
突然之間,容昭就跟打通了什麼任督二脈一樣,他現在還是很委屈,他甚至沒有等容桓提醒,就主動說:“現在回家了,你答應要給我一個吻的。”
容昭就是想要一個安慰的親親,像父母親吻孩子臉頰一樣,或者是晚安吻的那種。
“好啊。”
容桓其實一回想容昭今天被人欺負,他表麵再如何的安靜和鎮定,心裏卻是有些鬱氣的。
容桓有些曖昧的輕輕摩擦著容昭有些溫軟的唇,對方肌膚嬌嫩,隻是這樣來回的摩擦都很容易的泛起了紅,他甚至將指尖碾過有些濕潤的唇瓣內側。
他要做些什麼,將別人留在容昭這裏的不好的記憶驅除,同時,再次在容昭這裏留下隻屬於自己的氣息。
容桓低下頭,直到兩人見距離縮短到鼻尖對著鼻尖,近的呼吸纏繞,相互氣息勾連。
“是阿昭想要一個吻的對嗎?”
容昭嗯了一聲,親在額頭或者臉頰都可以的,或者...容昭有些害羞的想,其實容桓如果親在嘴巴這裏...他也可以接受的。
反正他想和容桓貼貼,來驅趕楚軒留在這裏的惡心感,他唾棄自己這種“利用”心理,可是他還是仗著容桓對自己的縱容這樣做了。
容昭覺得自己就是個卑鄙的壞家夥。
“想要一個吻...那阿昭先張開嘴,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