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大人剛剛是都看見了?有什麼想問的嗎?”
“我是看見了,但...”
言越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容昭打斷了,事實上剛剛那個問題容昭也沒有想過想得到言越的回答,他想問的問題是後麵這個:
“言大人突然出來,是想看我笑話?還是想借著這個事情向我討些什麼好處?”
容昭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摩言越的用心,因為他根本不相信這些人能夠安什麼好心,他和楚軒約定了互相保密,但如果言越說出去了,楚軒也一定會認為是自己往外透露的。
容昭把什麼都想到了,如果言越不是有利可圖,為什麼突然留在這裏在自己麵前現身?
但是容昭沒有料想到,除了他自己,還有好幾個人也重生了,而言越就是其中一個。
容昭有些艱難的將自己的話說的體麵,並且顯示出自己是冷靜的:“如果言大人想得到一些好處才不會將這些事情透露出去,可一定要提我能夠做到的事情。”
“容昭,我沒有這個意思。”
言越有些慌張地道:“我隻是...隻是看你有些難過...”
是嗎?
容昭並不是很相信的。
但是一時間他也沒有說話。
而看見容昭臉上掛著些許淚痕,剛剛對方的手帕也已經被丟在地上狠狠踩了好幾腳,所以言越從自己身上掏出了一張幹淨的手帕。
他把那張帕子往容昭麵前遞了遞,容昭呆愣了一下,最後選擇伸出手接了過來。
容昭對於別人的這種類似善意的表達,其實並不能拒絕,雖然剛剛他才以最大的惡意去猜測過言越。
那張帕子潔白柔軟,甚至還帶著某種淺淡甜膩的香氣,看起來不像是言越這種冷漠之人會隨身帶的東西。
容昭用那手帕胡亂的擦了一下臉上的淚痕,他覺得這帕子和味道有些眼熟,不過他還沒有來得及細看,言越就搶先把帕子給拿了回去。
“我不會把事情說出去的。”言越將那帕子拽緊,並且把拿帕子的手背在了身後,同時言越還說:
“我猜剛剛的事情你可能不會告訴容侯。”
是的,言越猜中了。
容昭默不作聲。
而讓容昭沒有想到的是,言越居然語氣很真誠的告訴他:
“我覺得你還是要把事情告訴容侯...如果沒有其他後續,你這樣瞞著,可能...可能這種事情以後還會發生的。”
是的,還會發生,言越知道,如果容昭知道什麼都不告訴容侯,今天的事情還會發生,並且楚軒可能更加過分。
因為容昭害怕事情曝光,害怕容桓對他失望,所以之後容昭也會在意這個,這次楚軒就拿這個威脅到了容昭,而之後反應過來這是容昭的死穴的楚軒很大可能會繼續威脅。
言越很清楚,得寸進尺是他效忠了那麼多年的皇帝的本性。
盡管言越不知道楚軒為什麼會突然對容昭如此上心,但是在最近的觀察中,言越知道,一旦是起了好奇心,皇帝不可能就此罷休。
到時候楚軒可能就不隻是親一下或者是抱一下這樣簡單了。
言越有些殘忍的想,那會是被徹底占有,毫不憐惜的身體上的摧殘,甚至是以欲鞭撻。
因為眼前之人,足以引發這種施虐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