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昭又不說話了。
他想將自己縮回被子中去,可是容桓另外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之上,這讓容昭無法達到自己的目的,退無可退的容昭隻能重複了剛剛他所說的某句話。
上天作證,剛剛自己說那個話隻是下意識為之,他隻是心裏那樣想,所以就開口說了出來。
但說出這個話之後,容桓再那樣反問他,容昭才後知後覺明白這個話的不妥之處。
這話好像在暗示著他們之間一個心照不宣的某種事情,帶著旖旎的、曖昧的某種低語。
容桓的手還落在容昭的腰側,隔著衣物,隻是輕輕的觸碰,可哪怕是這樣虛虛的觸碰著,都好似著火一般,瞬間即是燎原。
“我很高興。”
正當容昭被這一小段的寂靜所搞得有些尷尬的時候,容桓的聲音響在耳側,像是鉤子一樣讓容昭耳朵癢癢的,心也癢癢的。
容昭像是被圈在安全地帶嬌養大的花,探頭探腦的舒展開些許花瓣,想去探索著外麵的世界。
他在好奇,他在夢中得到的
容昭他感受到的是無盡的恐懼與抵觸,可是他看那些夢中人對自己,這讓容昭對此存疑。
所以,如果是容桓的話,他會得到快樂與滿足嗎?
容昭不知道,但是他聽到容桓告訴他,容桓因為他這算不上討好的小舉動而感到高興。
“那你可以兩下的。”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容昭一改常態說出了這話。
這倒是有些讓容桓出乎意料了。
按道理容昭羞澀,膽怯,就算是昨天的親吻容桓也知道那是自己誘哄之下得到的結果,所以容昭現在...
是還沒有酒醒?
這很難不讓容桓多想。
容桓試探著往容昭腰間輕輕按了一下,力道比剛剛大了一些,容昭的敏感帶並不在腰間,所以容昭其實並沒有多大的感覺。
他眨巴了兩下眼睛,很想說家主你再用力搓兩下都沒有關係,不過容昭到底是沒有好意思開口。
容桓不知道容昭心裏在想什麼,他試探性的碰了那樣一下後就想將手給收回來,畢竟容桓認定了容昭是還沒有酒醒,不然怎麼可能這樣大膽的提這個要求?
對一個還沒有酒醒的人做一些親密的事情,這並不算是什麼得體的事情,因為酒醉之人在某些事情上並沒有自己的選擇性。
“你醉了,好好休息吧,等你清醒了我再問你那件事。”
和一個醉酒的人根本無法交流清楚的這個事情容桓十分清楚。
這樣說著,容桓的手正要收回,不過容桓收回的手被容昭按住了。
容昭現在不是很想容桓馬上離開,他對於容桓的依戀一點不比之前少,而且容昭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他發現自己似乎是有些。
為什麼這樣說呢?
眼前的美人很美,一直就是容昭喜歡的那個類型,但是此刻容昭發現自己的內心有一些別的想法,他仿佛聞到容桓身上那種淡淡的香味,像是冷梅,冬雪,也像是春日新雨的清新,他昨天晚上就是在這種味道之中安穩的睡了一個舒舒服服的覺。
而現在突然之間他心裏有些癢癢的,他感覺到自己四肢都在發著燙,腦袋裏也充斥著一個想法:想使勁的嗅一息這個味道,容桓身上哪個地方這種味道最為濃鬱。
聽起來有些變態,就和之前蘇辭那個變態想嗅自己身上味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