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也不能如此。”
容桓一手按住容昭的手,一手將對方亂糟糟的衣領子給蓋上。
容昭哼唧了兩聲,嗚嗚咽咽著:“可是熱啊。”
容昭伸手想去扒拉開容桓的手,但是容桓按住他手用的巧勁,讓容昭一時間掙脫不開。
容昭扒不開自己衣服,就跟幼稚的孩子想報複一樣,伸手轉而去扒容桓衣服。
兩個美人之間這種糾纏,看的坐在容桓旁邊的季澤高興的不得了。
季澤是恨不得容昭的手用力點,最好真的把容桓衣服扯亂點就好了。
其他幾個人是盯著容昭,遺憾對方的手被容桓按住了。
容桓有些無奈,另外一隻手將容昭作亂的手握住,轉頭看了眼一側的季澤,對方算是這場出遊的組織者,所以容桓直接對季澤道:”下午的踏青可能我們無法再去,他有些醉了,我帶他回去。”
季澤當然不會為難他心上人,看著容昭確實醉的糊塗在容桓懷裏撲騰,盡管有容桓按住他,但那些衣服真的亂的不能再看了,活似做了什麼失儀之事,看起來就引人遐想。
季澤自然忙不迭的答應了,並但他還是有些不死心的提議:“實在不行莊園裏有房間,可以安排容昭去那邊醒醒酒。”
其實季澤還在想將容昭找個房間那樣一放,他和容桓一起去賞花觀鳥也是可以的。
不過季澤的想象是美好的,但容桓卻並不可能丟下容昭在陌生房間裏酒醉自己出去。
容桓很不放心,因為醉酒的人若無人照看,恐有意外發生。
再者,在容桓這裏,與不相熟悉的人逛園子,並沒有與容昭待在一起來的有趣。
這是很容易看明白的取舍。
“不必了。”
容桓跟季澤說話的時候,懷裏的醉鬼又把自己衣服給搞開了。
所以為什麼容昭的衣服交領係帶總不好好係,一解就開呢?
這是容桓非常困惑的問題。
但眼下卻不是深究這個的時候,容桓讓仆從去取披風,要將容昭裹好,而這時一側的楚軒夠著脖子像是瞧見了什麼一樣:
“容昭是不是病了?”
說實話,楚軒現在對容昭還是有一些上心的,他這人心直口快,直接就說:“他身上起紅疹了,脖子那塊兒,回去好好看一看,留印子就不好了。”
這可是自己未來的榻邊的乖狗子,可不能把這一身細皮嫩肉留下什麼印記,那樣就不好看了。
楚軒說完還自我確定,嗯,自己的想法沒有錯,就是不能留印子。
那樣容昭就不是白白軟軟的了。
容桓有些詫異,一向喜歡跟自己對著幹的楚軒居然很關心容昭,這與之前對方刻意刁難容昭的反差著實有些大,不過對於別人對容昭的好意,容桓也沒有拒絕,他點點頭,將容昭拿披風包裹了一下,隨即將人攔腰抱起。
而容昭都走了,剩下幾個人也沒有逛的意思,顧長裴這邊更是直接告辭。
比起其他幾個人,顧長裴臉皮更厚些。
臉皮厚具體體現在他也跟著上了容桓的馬車。
容桓馬車夠大夠寬敞,容桓坐好後,容昭就直接迷迷糊糊的靠在容桓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