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澤眉頭跳了跳,聽聽這都是什麼狗屁混賬話?
都想要?
這話要傳出去外麵的人唾沫星子都得把他給淹死。
而季澤雖然在容桓麵前表現的十分舔狗模樣,但他壓根不想在外麵多提容桓,,所以他轉移了話題:“我說,你以後可不可以挑些簡單的人”
“你什麼意思?”
燕瑜知道對方是轉移話題,但他沒有拆穿,隻是配合說了下去。
“李執的事情。”季澤直接道。
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燕瑜倒是不驚訝。
燕瑜在房間角落撈過一壇酒倒了一小盞,抿了一口才回答:
“先說清楚,人可不是我殺的,雖然我確實碰過李執。”
李執便是那個死在城外的李家公子,李四小姐的同胞哥哥,現在李家可是因為對方的死給鬧翻了天。
“我知道人不是你殺的,我是說,你以後別招惹權貴家的子弟。”
燕瑜卻毫不在意:“公子哥又怎麼了?還能夠把我抓起來不成?”
季澤快要被對方這態度給氣笑:“把人綁起來
天知道他當時知道這個事情的時候有多麼震驚。
燕瑜慣愛用女裝模樣欺騙一些單純的少年人,李執這個公子哥剛剛好模樣長的合燕瑜眼,對方一騙沒有騙到手,
當時李執,這才沒有立刻就讓人把燕瑜抓起來。
之後李執就算想對付燕瑜也沒有來得及實施,因為沒有多久,對方就死了。
“季大將軍生什麼氣,這次隻是個意外。”
燕瑜有個不雅的“病”,他,而他也不可能因為李執這個事情的意外而收手的。
“不管是不是意外,到時候也會讓你對簿公堂,你自己看著辦。”
李執的屍體帶回來具體驗屍,某些留下的未恢複的痕跡是瞞不住的。
季澤總覺得有些不大踏實,他看了眼燕瑜,又多警告了句:“你也老實點,別為了些粗俗欲望幹些糊塗事。”
“知道了,我不去招惹剛剛那個少年。”燕瑜哪裏聽不出來,季澤繞來繞去不就是為了剛剛那個少年的事情?
燕瑜在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懶散的緊:“你今天來找我,隻是為了這些不相幹的破事?”
“也還是李家的事。”季澤也不隱瞞:“我想去拿些消息去討好一個人。”
燕瑜眼睛一眯,當下知道季澤是為了什麼。
李家現在值得圖的也就一個李四小姐李枝,據說是個活色生香的美人。
但是誰想要的是這明麵上的東西?李枝其實可有可無,大家在意的是李枝背後所代表的含義,是因為其中更深的所在可以圖謀。
…
而這邊,退出了會仙閣的容昭在大街上尋了個小攤吃了碗餛飩,他也非故意使小性子退出來的,看季澤和那個紅衣美人相熟的模樣,就知道他自己若是在會仙閣做些什麼事情,極有可能被季澤給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