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居然攻了主角攻的白月光?雖然隻是在夢裏。
但是這也夠容昭神情激蕩好久了。
容昭也不知道自己在神情激蕩個什麼,隻覺得不可思議。
容桓居然會做這種夢?
然後容昭提議:“要不私下裏也還是按照禮儀來吧…”
要知道私底下其實他與容桓更多是像平輩間的往來,所謂長幼有序的規矩一個沒見得守。
容桓聽過,忽的笑了,正是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的盛景一般,直叫容昭看直了眼。
最後,容桓說了句罷了。
意思是當這個事情沒有說過。
容昭壓下心裏的好奇,靜靜陪著對方。
“我總是在想,你會讓別人覬覦。”容桓忽然感歎:“你是我容家的孩子啊。”
容昭不知道對方為什麼突然有這種感受,還別人覬覦?他又不是主角攻,沒有這種好待遇。
他作為一個炮灰總受,等著他的從來都隻是別人惡意褻玩與壓迫。
但他吐槽歸吐槽,他也隻能對此刻好像很沒有安全感的容桓表達自己的心意:“我永遠都是容家人。”
“嗯。”
容桓的手指從容昭黑發間梳過,輕輕擦過對方的脖頸,容桓表現的非常正常,實際上他克製住了自己將手撫摸過對方臉頰、按上對方唇的想法,最後,容桓收回了手,溫和的哄容昭:
“你出來也很久了,回去好好休息吧,我再坐一會兒。”
容昭一步三回頭的回自己房間了。
而獨自一人的容桓褪下了在容昭麵前的那一點點溫柔,麵無表情的的看著水麵。
那不是夢,是他窺見的未來。
他很早前就發現自己有這種能力。
但這種能力並不算太強,他隻是偶爾會夢見一些什麼,次數並不多。
第一次他預見會有一個從異世界而來的人,那個時候他隻是好奇“異世界”這個奇怪的地方,所以接了這個旁支的私生子回來。
不過到現在,他一點都沒有後悔當初的決定,反而十分慶幸。
第二次是他預見容昭的未來。
未來裏,容昭會死,而那個時候他不在京都 ,不知道是誰陷害容昭,最後容昭飲毒酒而死。
所以哪怕他知道此刻顧長裴不對勁,但他會在保護好容昭的同時將對方試探清楚。
他要一個個抓出這些潛在的不懷好意之人,而這次他不會給其他人留有空子,讓別人有機可乘。
想到這裏,容桓回憶起剛剛對方的提議,容桓又忍不住笑了。
其實,稱呼與身份,甚至是性別與地位,都無法成為安全的依托,因為有心之人,從來不會為規矩所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