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老實的當官,為了自己不和亂七八糟的人發生床戲可謂是伏小做低。
本來容昭都靠求生本能活的好好的,結果昨日貪嘴喝了口酒,再次醒來莫名其妙就出現在季澤的床上。
這下子糟了,季澤宿醉留宿宮中,而小皇帝楚軒突然進來“抓奸在床”,氣急敗壞將他下獄,罪名“禍亂宮闈”這樣一安,容昭這個起居郎涼了。
容昭正在傷春悲秋中,哪成想上麵一杯酒就這樣送了過來。
這個時候來送酒,想也想得到不可能隻是單純的一杯酒。
多半是要賜死他的毒酒!
來送毒酒的是個俊美的麵癱青年。
正是言越。
暗衛雖然是暗處的,但言越這個首領是明麵上的,所以對方端著毒酒進來的時候容昭一點都沒有驚訝。
言越本人雖然麵癱但卻是個話癆,不過現在他一點卻不同以往見到容昭就說個不停,反而一言不發,走過來就要抓容昭。
容昭當即就往後退,同時想垂死掙紮一下:
“我日日在陛下身側,陛下知我為人,我當真沒有想對季將軍做些什麼!”
季澤是主角攻,他真的沒有想對對方做什麼啊!
言越看起來瘦弱的一個青年,但對方勁是真的不小,他一隻手臂圈住容昭的腰,手從後直接扣住了容昭的下顎,容昭雖然背貼著言越溫熱的胸膛,但他覺得渾身發冷。
“你沒有做什麼?”言越一邊說一邊將他往旁邊牆邊帶:“是沒有做什麼,但是禍亂宮闈就是大罪。”
“我…我不斷袖…”容昭急忙解釋道。
言越“哦”了一聲,但隨後嘴唇輕貼他耳邊,不知道為什麼容昭總覺得對方貼在他耳邊說話,
但是麵對死亡容昭根本沒有時間多想別的,他幾乎是在言越懷裏發著抖的解釋。
言越貼在他耳邊的聲音壓低了些:
“那就更該死了,不斷袖還出來在他們麵前晃。”
“讓我見陛下!”
言越聞言,扣在他下顎的手直接強勢捏開了他的嘴,讓容昭再說不出其他話來。
“安靜一點。”
說著,對方修長的指似乎是有些用力失控,而對方也不嫌棄似的
這個姿態行為若放在任何地方都顯得曖昧無比,但在此情此景下,被完全挾持的容昭隻有麵對死亡的恐懼。
在絕對的控製之下,言越拿過了一旁的毒酒直接給容昭灌了下去。
冰涼的液體被灌入了口中,酒杯空了,言越丟開了酒杯,但是沒有鬆開容昭。
他甚至是將容昭抱的更緊對方動作隨意的在容昭的衣領處擦了擦。
而一杯酒下肚,腹中灼熱感一起,容昭這下是知道自己逃不了死亡。
死亡來臨前,容昭隻覺得極其不甘。
他之前身患重症活不長久,好不容易穿書得到了一個健康的身體,他擔驚受怕的逃過炮灰的原定劇情,但卻走到原書裏根本沒有寫的這一步…
想著這些,容昭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抖著身體,可是言越死死的禁錮著他,他發不出聲音,就這樣安安靜靜的。
容昭慢慢的閉上了眼。
他覺得很不甘心,他背後還有容家,還有容桓,他怎麼就這樣被毒死了…
這是容昭閉上眼之後,腦海中最後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