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不是黃皮子搞的鬼,而是特殊情況。
想到這裏,張攀轉頭看向女鬼,疑惑地問道:“你自己怎麼會連屍身都沒有呢?”
同時,他也有些好奇,女鬼是怎麼死的。
“我關於這方麵的記憶,完全喪失了,所以我自己也不明白,我究竟是如何死去的。”
說著,女鬼跟張攀聊起了自己的身世。
她本生於民國時期,出生的時候,家境還算是殷實。
卻趕上了世道動蕩,戰亂連綿。
後麵家道中落了,她的父母,也死在了戰亂中。
她有一天出門,走著走著就突然被人用袋子套住了腦袋,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完全沒有印象,等再次恢複意識的時候,就已經變成了這孤苦伶仃的亡魂。
女鬼輕輕歎了口氣,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迷茫和哀傷,緩緩道。
聽到這裏,張攀也是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暗自感歎:這可真是做鬼都做得如此稀裏糊塗。
“主人,她還挺可憐的。”黃皮子在旁邊說了一句。
張攀白了黃皮子一眼...用你提醒?
“那你繼續回後麵別墅吧。”張攀隨意地擺了擺手,朝著她所站的方向示意道。
要知道,那後麵的別墅可還尚未被買下來!
原本,張攀心裏打的算盤是,讓那隻怪鳥去臨時客串一把別墅裏頭的鬼魂角色。
誰能料到,計劃趕不上變化,這女鬼居然就這麼留下來了。
既然如此,也就不用怪鳥出麵了,倒不如就讓她回到自己祖墳去吧。
想到這兒,張攀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般,連忙開口對女鬼問道:“對了,說了半天話,都還不知道你叫啥名兒呢?”
隻見那女鬼聽到這話後,臉上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宛如春日盛開的桃花般嬌豔動人。
緊接著,她微微欠身,對著張攀盈盈一拜,輕聲細語地回答道:“主人,小女子名叫小樓。”
話音剛落,她的身影便如同煙霧一般漸漸消散在了這庭院之中,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聽到她也叫自己主人,張攀也是哭笑不得。
不過他也沒多想,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無關大雅。
目送著小樓離去之後,張攀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然後慢悠悠地下床開始洗漱起來。
一番收拾過後,他精神抖擻地鑽進車裏,駕車朝著陳墨家疾馳而去。
很快,車子便穩穩當當地停在了陳墨家門前。
陳墨早就在門口等候多時了,一見張攀安然無恙地出現在眼前,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這時,站在旁邊的黃大力卻是一臉的不以為意,大大咧咧地插話道:“我說表弟呀,我早就跟你講過啦,根本用不著這麼擔心嘛!小攀那可是福大命大之人!而且實力很強,不是他怕鬼,而是鬼怕他!”
幾人一邊說著話,一邊走進屋裏準備享用早餐。
飯桌上,大家正吃得津津有味之時,陳墨忽然放下手中的碗筷,麵色凝重地看向張攀,緩緩開口說道:“攀哥,有件事兒得跟你彙報一下。之前咱們說的另外兩座別墅的主人,這會兒都已經聯係上了。隻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