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原本安靜待在一旁的人參寶寶,眨巴著那雙靈動的大眼睛,突然插了一句話:“主人,我也聽說過青銅門,想當年劉伯溫,也曾經跟我提起過它呢!聽說這青銅門的背後呀,極有可能隱匿著一個驚世駭俗、關乎長生不老的天大秘密!不過,劉伯溫當時推演出,但凡踏入此門之人,毫無例外地都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徹底沒了消息,從此便再也未曾現身於世...所以他沒有進去青銅門...”
老龜聽聞人參寶寶所言,微微頷首,表示認同:“不錯,確實是與長生有所關聯。想當初,老龜我也曾耗費心力去推算這青銅門的奧秘,然而即便以我的能耐,也依舊無法將其看透。僅僅隻是通過推算得出了‘長生’這兩個字罷了。”
但緊接著,老龜話鋒一轉,緩緩搖頭道:“可依老龜之見呐,這所謂的長生多半是子虛烏有的。畢竟在這個世上,哪有什麼真正意義上能夠長生不死之人呢?最多也就是能讓壽數得以無限地延長罷了。就好比我們這些成精的妖怪,雖說壽命相較常人而言要長得多,甚至有些能夠存活千年之久,但這卻並非真正意義上的長生不老!”
站在一旁的張攀,聽著老龜和人參寶寶的話語,不禁低聲呢喃起來:“如此說來,這青銅門定然是與長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但,這青銅門裏有什麼,誰也不敢斷言。
劉伯溫為什麼已經找到了青銅門,卻沒有進去,這都是迷。
聽上去,這青銅門更像是一個精心布置的陷阱。
可到底是不是陷阱...誰也說不準...
想到這裏,張攀的目光變得越發深沉起來。
他在想,要是自己站在青銅門門口,他會不會推開...
不推開?那怎麼可能甘心!
畢竟,他如今的好奇心,早已被老龜和人參寶寶口中這扇神秘的青銅門深深地勾住了。
然而,如果真的去推開它,誰能知道裏麵究竟隱藏著怎樣的凶險與危機?
這簡直就是一道令人糾結不已、難以抉擇的難題啊!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很快,張攀用力地甩了甩自己的腦袋,仿佛要將那些紛亂的思緒統統甩掉一般。
對於這件毫無把握的事情,他可不敢輕易去觸碰。
他心裏很清楚,此時此刻再怎麼絞盡腦汁地去思考也是徒勞無功,所以想也沒有用。
至少,就目前而言,他絕對不會貿然進入這扇充滿未知的青銅門。
不過,就在這時,張攀突然靈光一閃,腦海中浮現出了另一種可能性:等到自己所擁有的那個特殊空間成長到足夠強大的時候,是否能夠將這扇青銅門直接收納入其中呢?
嗯,這未嚐不是一個可行的辦法。
隻可惜,以當下空間的能力,想要實現這個想法顯然是癡人說夢。
第一次,張攀深切地感受到,自己對於這個世界的了解,實在是太過淺薄了。
帶著滿心的感慨與思索,他緩緩走出了山穀,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隨著對長白山探索的不斷深入,他對大自然的敬畏之情愈發濃烈起來。
依舊是從荒山的方向折返,傍晚時分,張攀終於順利地回到了村裏。
此時,譚鬆林和二丫早就已經先他一步返回村子了。
譚鬆林在張攀家裏。
見到張攀歸來,譚鬆林趕忙走上前去,將今天早上出售鹿茸以及馬鹿所得的錢款遞到了他的手中。
“攀哥,錢都在這裏。”譚鬆林說道。
“這錢嘛,咱倆一人一半吧!”張攀原本是打算把所有錢都交給譚鬆林的,可依著譚鬆林那倔強的性子,必定不會收下這筆錢,到時候免不了一番你來我往地推辭,對於張攀而言,這無疑是一種折磨。
思前想後,還不如將錢對半分,如此一來,也就無需多費口舌了。
譚鬆林接過屬於自己的那份錢,嘴唇微微動了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站在一旁的二丫眼疾手快,趕忙幫他把錢塞進口袋裏,並嗔怪道:“攀哥這麼照顧你,你這小子可不能不知好歹啊!日後好好跟著攀哥幹,報答攀哥就行了,別像個娘們兒似的磨磨蹭蹭!”
“哈哈,弟妹說得太有道理了!鬆林啊,你可真是娶了一個賢內助!”張攀聽了二丫的話,不禁開懷大笑起來。
這時,譚鬆林終於露出了憨厚的笑容,撓了撓頭應道:“嘿嘿,那攀哥,謝謝你了。”
譚鬆林知道,他昨天其實出力不多,分一半錢,其實是受之有愧的。
張攀對他好,他心裏有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