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攀的話,給了他一顆定心丸。
想到這裏,徐鬆柏感激地看著張攀,說:“妹夫,要不是有你,我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
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徐鬆柏的身體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
同時,他也認識到自己之前的錯的有多麼離譜。
因為害怕花錢而不願去醫院看病,險些丟掉了性命。
當然,這也不能怪他,包括後世很多人,都是諱疾忌醫的。
認為一點小病,不用去醫院,也能自己好。
結果,也有可能是小病延誤成了大病。
張攀笑著回答:“過去的事就別提了,你還救過我的命呢!我們之間也算扯平了。”
徐鬆柏點點頭:“好,妹夫,那我回家繼續複習功課了。”
張攀告訴徐鬆柏:“需要什麼東西隨時告訴我。”
“暫時不用了,我現在不缺吃的喝的,一心複習,如果真的恢複高考,我一定能考上大學。”
他對自己的學習成績非常有把握。
在家裏午休了一個小時左右,張攀便跟徐青青去上工了。
“青青,你要是不願意上工的話,也可以回家休息,我養你。”張攀對徐青青笑著說道。
“才不呢,在家裏呆著也無聊的,倒不如出來放放羊。”徐青青搖了搖頭。
她可不想惹人說閑話。
村裏有不少這種懶漢。
天天窩在家裏,不上工,生產隊拿他們也沒有辦法。
自個不上進,隻要有口飯吃,餓不死就滿足的,基本上已經無敵了。
“攀哥,怎麼少了一隻獵犬。”徐青青發現早上還五條獵犬,下午隻有四隻了。
張攀告訴徐青青,他留了一隻在家看家呢。
留守的獵犬,並非是固定的,可以輪換。
但要確保家裏有一隻獵犬,可以保護妹妹。
徐青青點了點頭,這個想法不錯。
下午,大黑跟它的狗小弟,依然閑不住,又去山裏了。
不多時,大黑叼著一隻鬆鼠跑了回來。
張攀看到大黑嘴裏的鬆鼠,是長白山一帶,比較常見的花栗鼠。。
花栗鼠,屬於齧齒目、鬆鼠科,學名金花鼠,又被俗稱為花裏棒,與魔王鬆鼠(灰鬆鼠)有著親緣關係,但體型卻比灰鬆鼠小得多。
“攀哥,這隻鬆鼠為啥個頭這麼小啊?”徐青青有些不解的問道。
張攀跟徐青青解釋了一下魔王鬆鼠和花栗鼠的區別。
這兩種鬆鼠都是東北比較常見的。
一隻鬆鼠而已,跟鼠兔差不多,都沒有二兩肉。
如果是魔王鬆鼠的話,張攀估計還會心動一下。
因為魔王鬆鼠個頭大,皮毛還是挺值錢的。
而花栗鼠,張攀真瞧不上。
“攀哥,既然瞧不上這花栗鼠。我們抓了它也沒有用,要不,放了它?”徐青青看著這小小的鬆鼠,慘兮兮的,開口道。
當然,也可以養在家裏,但花栗鼠沒有鼠兔那麼可愛,徐青青覺得還是養鼠兔好玩。
花栗鼠這玩意,吃又沒有多少肉,皮毛也沒有說很值錢。
“大黑,放了它。”張攀聽到徐青青的話,二話不說,點了點頭。
大黑一鬆口,花栗鼠便慌也似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