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哥,我來幫你割豬草吧。”
徐青青將羊群驅趕到合適的位置後,便來到張攀身邊,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輕聲說道。
張攀微微一笑,輕輕搖了搖頭,語氣輕鬆地回答道:“我自己都是在這裏磨洋工呢,你還來幫我?別擔心,就這麼一點豬草,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分分鍾就能解決!”
說完,張攀從口袋裏掏出了幾顆大白兔奶糖,小心翼翼地放在徐青青的手心裏,溫柔地說道:“過來坐會兒吧。”
徐青青看著手中的大白兔奶糖,心中充滿了喜悅,但還是有些擔憂地問道:“可是,你的豬草該怎麼辦呢?如果不割完,會不會拿不到工分啊?”
磨洋工的話,可拿不到滿工分。
不同分工,不同要求。
就好比是割豬草,都是有要求的。
每天要割100斤。
隻是徐青青不知道的是,張攀的任務每天都超額完成的好吧。
空間裏,豬草已經泛濫了都。
再說了,張攀其實也不在乎工分不工分的。
當然,這些他不會表露出來。
隻見他對徐青青小妮子笑了笑:“放心吧,下午交工之前,我肯定能完成生產隊的任務,現在還有時間,我先休息一會好了,下午再去割豬草也來得及。”
他隨手剝開一顆奶糖,扔進嘴裏,滿足地咀嚼著。
徐青青見狀,葉點了點頭。
順從地坐在了張攀身邊不遠處,與張攀聊起了天。
在喜歡的人麵前,徐青青的性格也變得開朗起來。
張攀突然想起一件事,今年正是1977年,而高考就在這一年恢複了。
他忽然意識到,這是一個普通人可以改變人生的機遇。
也就是二弟去當兵了,不然張攀指定要他好好學習,考個大學。
既然二弟不能參加高考,那大舅哥,呸,未來大舅哥徐鬆柏可以啊。
於是張攀故意提到了高考,然後詢問徐青青:“青青,你和你哥哥以前的學習成績怎麼樣?”
雖然這十年,取消了高考,但小學初中高中還是有的。
農村大部分人不注重教育,但徐青青和徐鬆柏來自城裏,屬於插隊的知青,他們下鄉之前,是上過學的。
如果徐青青和徐鬆柏的學習成績不錯,那麼他們完全有機會參加高考,考大學。
70年代,教育資源還是十分匱乏的,大學的錄取率也是低的令人發指。
在這個年代,隻要是能考上大學,畢業的大學生,那可真算得上是天之驕子。
改革初期,百業待興,無論是從事什麼職業,都有不錯的前景。
如今方興未艾,不像幾十年後,各行各業都內卷的一比。
加上大學擴招,每年畢業的大學生都一千多萬。
畢業即失業的大學生那海了去了。
“攀哥,你問這個做什麼,現在又不能上大學了。”
徐青青有些不解。
她不知道張攀為什麼突然關心起自己和哥哥的學習成績來。
“如果我說,高考可能會恢複呢?”
張攀開口道。
如今社會處於一個變革的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