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在懷疑秋川就是利慕的時候就已經想過組織的傳言,現在他換一個角度看那些傳言,又何嚐看不出那是秋川對於組織無聲的反抗以及保全她自己的手段。
他對於秋川的評價一直都是她是一個道德感非常高的人,這樣人生活在組織這種生活環境中,對於她來說是一種擺脫不掉的折磨。
那些在他作為一個公安看來都完全可以算是迫不得已所做的事情,對於秋川來說是不一樣的。
隻不過這也隻是他的猜測,時間問題,他查到的情報並不多,尤其是組織裏的情報他能查到的遠不如zero,所以具體的還是要等zero去查。
說實話,他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查到這些已經非常不容易了,其它的就隻能之後讓還在組織裏臥底的zero來了。
“根據我們已經調查到的資料,她在組織裏其實牽扯不深,應該是她刻意地在保全自己。”
“她是高層成員之一,她想要保全自己的話......”萩原研二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房間裏的另外兩個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鬆田陣平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說道:“以她的性格,她現在這個病殃殃的狀態肯定跟她自己本人脫離不了關係。”
當然他這個樣子火氣不是完全對著秋川紗理奈,大部分都是衝著這個所謂的黑衣組織去的。
諸伏景光絲毫不意外他們兩個對於秋川的信任程度,“其實我這裏調查到有關利慕的消息並不算太多,但這些應該足夠你們兩個稍微了解一些她這些年的生活了。
至於她現在的這個狀態,我也有一些猜測,她在完全沒有消息的那幾年應該是跟組織的某個實驗有關,但這也僅僅隻是我猜測,我手中沒有證據。”
他暴露的太早了,對於組織的了解也都是後麵根據zero的潛伏調查以及他通過一些灰色方麵調查到的。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曾經也設想過秋川紗理奈如今這個狀態是因為什麼,其中就有她會不會被人送去做了人體實驗這種猜想。
所以此時聽到諸伏景光後麵的話,早就有了心理準備的兩個人此時也能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
同樣,他們也知道諸伏景光前半句話的意思,所以兩個人直接自己上手快速瀏覽了後麵的文字資料。
確實如好友所說,情報消息並不算太多。
這中間有很大一部分空白期,到最後竟然是最近發生的幾個案子裏才頻繁出現紗理奈......不,是利慕的身影。
看完電腦中的文件,鬆田陣平抬眸看向諸伏景光,“景光,不太對,僅憑紗理奈與我們幾個之間的關係,應該不足以讓身為公安的你對她保持這樣的善意。”
聽他這麼說,諸伏景光眼神中閃過無奈,“陣平,在你眼裏現在的我就這麼不近人情嗎?”
“當然不是,隻是覺得你接受的太快了。”
萩原研二也從情報消息裏回神,“景光,你和零你們兩個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紗理奈的?”
聽到這個問題,諸伏景光實話實說,“zero那邊我不清楚,至於我的話,我是在西多摩市那次秋川暈倒的時候就覺得有些不太對,不過當時隻覺得是巧合更多一些,後麵巧合太多了,才下定了決定調查她。”
他說著停頓了一下,“至於陣平你所說的善意,是我根據曾經發生在我身上的經曆的一種理性判斷。”
諸伏景光將自己隻在文字信息裏簡單提了一點的事情向兩人娓娓道來。
“你們應該也已經猜到了。”
雖然之前已經寫過一次報告,但這也是他第一次當著朋友們的麵回憶當初的事情,“三年前,因為有組織的臥底潛入到了警視廳,我的臥底身份暴露。”
重新提起當年的事情,複盤過很多次的諸伏景光現在隻覺得慶幸,在麵對一係列的追殺、爆炸、以及逃亡之後,他確實也沒有體力再繼續逃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