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萩原研二的眼神裏閃過一絲難過,紗理奈後來隻給他們寄了一封報平安的信,之後便徹底失去聯係了。
果然他和陣平這些年的猜測是對的,當時的紗理奈她出事了,他們當初也不是沒有報警,最後都不了了之。
這也是他和陣平幼年時將目標定為警校的原因之一,不光是為了揍人同時也是為了找人。
諸伏景光在聽到黑衣服的時候神態就已經有了變化,他追問道:“除了金色頭發的外國女人和黑衣服還有別的特征嗎?”
還有,萩原說當時的秋川看到他姐姐也有驚訝,那個時候的秋川就知道了一些什麼嗎?
“有。”
鬆田陣平點了點頭,“千速姐說那個女人當時對著她說了一句英語,她因為當時的年齡太小隻記住了兩個單詞,什麼秘密什麼女人之類的單詞。”
“是secret和women之類的......具體的姐姐記不清楚了。 ”
在聽到萩原研二說出來那兩個耳熟的單詞之後,諸伏景光慎重開口,“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
是貝爾摩德!
聽到這句話的完整表達,即使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兩個人還是在一瞬間瞳孔微縮。
萩原研二慌忙拿出自己的手機,“等等,我打電話問問我姐姐,我再跟她確認一下。”
神奈川。
正打算出去執勤的萩原千速看到自家弟弟的電話,她與同事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先走,自己隨後跟上,而後靠著自己的摩托接通了萩原研二的電話。
她語氣中帶著幾分對弟弟的調侃,“hagi,怎麼這個時候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警視廳的工作不是忙到讓你連回家的時間都沒有了嗎?”
萩原研二沒有像往常那般順著姐姐話跟她繼續開玩笑,語氣是罕見的凝重,“姐姐,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你看到帶走紗理奈的那個女人嗎?”
“自然是記得。”
萩原千速也從弟弟難得嚴肅的態度中覺察到了不對勁,而且當初的那群黑衣人長大後再次回想怎麼都覺得奇怪,她也很後悔當時沒有攔下那群人帶走紗理奈。
“你之前不是說,前不久跟鬆田那家夥遇到了紗理奈嗎?這種事情直接問紗理奈不就好了?”
萩原研二沒有回答姐姐後麵的兩個問題,他繼續說道:“姐姐,當初那個女人那句話再重複一遍的話,你能分辨出是不是當初的那句話嗎?”
畢竟姐姐她小時候就沒有記住,現在也不一定能分辨出來究竟是不是。
果然出事了!
萩原千速臉上的笑意消失,她微微站直了身體,“你說吧。”
“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姐姐......”
“沒錯,就是這句話!”
還沒有等萩原研二後麵的話問出口,情緒激動的萩原千速直接打斷了他,“就是這句話!當年那個黑衣服的女人對我說的就是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