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已經查到了一些,但他的畢竟途徑不是特別正常,而且他名義上又是毛利老師的徒弟,所以還是引導毛利老師和警方再去查一下比較好。
他看向毛利小五郎繼續說道:“我聽說,小寺大誌以前隻是一個京都經濟報社分部N線開外一個的記者。
以前甚至都不怎麼報道東都經濟報社版麵相關的內容,而是喜歡另辟蹊徑抓那些有錢人的緋聞報道。
至於升職也還是因為五年前深入一線報道了當時那艘‘特拉洛克’號上的新聞所以才被一步步提拔到今天的位置。”
毛利小五郎點頭,“確實有這麼一回事,但他那篇報道我和警部大人他們也研究過,很正常,沒有什麼不實的事情。”
“那這篇報道前後的報道呢?”
安室透繼續引導毛利小五郎,“尤其是死者之前作為不入流記者時那些緋聞報道呢?會不會成為他的奪命索。
因為他的爆火,從而導致有人相信了他以前報道的那些花邊新聞,會不會有什麼人受到影響?”
“有道理啊。”
在一旁聽了個全程的鈴木園子托著下巴,她臉上的神情明顯是在回憶什麼,“聽安室先生這麼一說,我也總感覺似乎除了有關‘特拉洛克’號之外,我好像還在哪裏聽過小寺大誌這個名字。”
聽了安室透的推測,世良真純同樣思思索索,“說起來回想一下今天那對夫妻的樣子,他們很明顯是瞞著什麼,園子你想想是不是跟石原家有關?小寺大誌報道了什麼跟石原家有關的事情,然後被石原家滅口了?”
她後麵聲音越壓越低,畢竟他們現在是在石原家的遊輪上,說話還是要小心一些為好。
至於她為何會說出這樣的猜測,她是覺得,如果連警方都沒有查出來的話,說不定是以前被用錢壓下來的事情。
而園子作為同一個圈子裏的人,即便消息被壓了下去,那她應該也能聽到一些什麼隻言片語。
“說不定是某個富家少爺或者小姐欺負了普通人,然後被人顛倒黑白,或者這人拍到了什麼證據被人收買了,亦或者這人用手裏的證據威脅被他拍到了證據的人,被人滅口了。”
說這話的是灰原哀,也難得她會在這麼多人的場合說話,尤其還是當著波本和利慕的麵。
她這話一出,險些驚到了柯南,就連博士都有些驚訝她會主動發表意見。
他們兩個控製住了自己差點下意識看向安室透的神情。
安室透則是看著灰原哀眼神裏閃過一絲好奇,還有就是,以前沒有覺得,現在他怎麼覺得看著這個孩子突然有些眼熟啊。
“你們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
鈴木園子被幾個人連續點撥,猛地想起來了五年前她有次放學回家後聽到老爸老媽閑聊時說的話。
意識到自己剛剛那一聲的聲音有些大,她連忙看了看四周,而後壓低聲音,“這裏不太方便說話,我就長話短說了。
我記得應該是五年前,石原家的公子石原朝陽似乎是對一個女孩子做了那種事情,當時差一點就鬧起來,後麵不知道為何就突然沒有任何消息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聲音壓得很低,甚至連同一張桌上的幾個小朋友都聽不太清楚。
說完這些,鈴木園子還在努力回憶,“我總感覺不是沒有什麼消息了,而是我沒想起來......”
大家也都懂她話語中那個對一個女孩子做了那種事情是什麼意思,聽到她這話,在場的人臉色都有些不太好看。
甚至毛利蘭還伸手捂住了小步美的耳朵。世良真純有樣學一樣,抬手捂住光彥的耳朵,同時也示意光彥捂住他旁邊元太的耳朵。
作為孩子中唯二聽到了全部的灰原哀低聲道:“畜生。”
聽到她這句話,秋川紗理奈看向她,注意到秋川紗理奈的視線,灰原哀對著她說道:“不用捂著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