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接下來交給我去做就好,你繼續去忙我交代給你的事情吧。”
安室透又想到風見所說的,隻一個照麵他就被利慕發現,尤其是他在易容狀態下,所以他又添了一句,“等回去之後,你的日常訓練裏再增添一項心理幹預。”
風見臉上的易容他看過,可以說不愧是怪盜基德親手出品,要比他見過hiro自己動手的和利慕臉上的易容都要精致完美,甚至還防水,比起貝爾摩德的手法都要技高一籌。
所以肯定不是易容的問題,是風見自己露餡了。
聽到要加訓練,知道哪裏出問題的風見裕也沒有反駁,“hai!”
確實是他自己沒有隱藏好情緒,才會被人一眼看出端倪。
(紗理奈:也不能怪風見不小心吧(紗理奈擺手)。我雖然易容學的不好,但我有特別認真研究過怎麼辨別易容,我看破易容的水平可要比我動手易容的水平高太多了!紗理奈誇張比劃.jpg)
掛斷了與風見之間的通話,安室透垂眸沉思,利慕怎麼也在這艘遊輪上?他之前在對方那裏試探過,她不是不打算登上“特拉洛克”號嗎?
不過既然利慕也在遊輪上,那他就要再小心些了。
雖然他跟hiro都覺得利慕應該早就知道他是臥底。
但現在他們雙方都還沒有真正攤牌,所以也有一種可能是利慕目前也不能確認他的身份。
在明牌之前,他還是繼續保持警惕比較好。
反正,利慕知道波本在船上,他隻要繼續做好安室透該做的事情就好。
想通這些,安室透拿著自己的手機撥通了諸伏景光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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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頂著黑眼圈的諸伏景光正在比對自己通過公安渠道拿到的幾份資料。
東京區域內相關部門最近總會接收到有人匿名舉報違法犯罪活動,這件事他也知道,之前他並沒有多想,畢竟有警視廳信息部的其他同事們調查這件事。
但自從上次有人直接把舉報郵件發到了他的郵箱裏之後,他便也對這件事上了心,但當時因為忙著組織和三火教的事情,他沒有時間去查。
組織和三火教的事情暫時已經被黑田長官接手負責後續,他在最近調查利慕與秋川的事情之外又開始了對當初那個郵件的調查。
他看著自己手中的文件,尤其是那一份舉報菊地家違法犯罪內容的舉報,在其中眾多犯罪證據中夾雜著一條對比起來不怎麼起眼的交易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不是交易的內容,而是交易的雙方,諸伏景光用筆將這個信息標注了一下,並抽出來放到一旁已經放了幾份文件的地方,等他將手中這幾份文件比對結束之後再去查這個交易。
而被他單獨抽出來的文件,都是他從那些舉報文件裏抽出來覺得有問題的,可能跟組織有關的案子。
至於這些舉報材料,它們的涉及範圍很廣,內容也很多。從普通的偷竊案到命案,還有縱火、誘拐、行賄、瀆職、欺詐、經濟犯罪等等,這裏麵囊括了太多種類的案件方向。
不管從舉報人的IP地址,還是遣詞用句方麵的慣用語來看,這些舉報材料“似乎”都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但也隻是“似乎”而已。
已經對著這些資料研究了幾個小時的諸伏景光看完最後一份文件,終於是放下了手中的筆。
他眉目舒展,臉上帶著鬆弛的笑意,終於讓他找到了這些材料裏的共通點。
就在此時,他放在一旁的手機亮了起來,來電正是他還在擔心其安全的幼馴染。
等確認電話那頭是本人後,諸伏景光笑著說道:“你電話來的正好,我這邊有了新的進展,正要給你發郵件。”
遊輪上,安室透聽到這個消息,他紫灰色的眼眸中也閃過了驚喜的亮光,“hiro,是跟菊地家有關嗎?”
諸伏景光聽到他提到了同一個名字,他下意識地挑眉,“看起來你那邊也發生了什麼?”
聽他說“也”,安室透便知道自己沒有猜錯。
他將遊輪上發生的事情總結給幼馴染,“菊地慎太郎昨晚被人殺了,從現場情況來看應該是仇殺。”
安室透似乎是又想到之前看到的現場,他眉心微微抽動了一下。從現場的痕跡來看,造成死亡的那一槍應該是凶手最後做的,死者死前應該是完全清醒的狀態,一直清醒著......
“昨晚,檢察廳的人去了菊地家,現在菊地議員已經被秘密看守了起來,他家裏的人也一樣,隻剩下在遊輪上的菊地慎太郎。”
諸伏景光聽出來幼馴染剛剛說及仇殺時的語氣,難道菊地慎太郎的死有什麼特殊情況嗎?
決定等下再問情況的他繼續將昨晚發生的事情告訴電話另外一頭的安室透,“檢察廳的人突然行動是因為他們那邊收到了一份對菊地家的匿名舉報文件。
他們根據舉報文件進行了部分調查取證,在確認了他們調查的部分屬實後,便先將菊地議員秘密地控製了起來。”
“匿名舉報?”
安室透知道幼馴染的重點在哪裏,他同樣也抓到了那個匿名舉報的重點,“跟之前發到你郵箱裏的那份文件是同一個人?”
“不單單如此,我調取了最近所有的匿名舉報文件,從所有的匿名舉報案件中篩查出90%應該都是同一個人的匿名舉報,zero這其中涉及的案件屬性範圍實在是......太廣了。”
說實話,諸伏景光真的覺得心驚,這些舉報材料涉及的範圍太廣了,“重點不在於這裏,是其中有幾個看起來很普通的案子,但正好可以讓警方有合理的理由凍結他們的公司賬戶,甚至可以長時間限製他們的資金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