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川紗理奈跟安室透分開之後,看似是毫無防備地直接離開,實則是走出去沒多遠後就停了下來,卡在了一個合適統子監控所有她想要看到情況的位置停了下來。
至於她給某人放的竊聽器,秋川紗理奈稍稍目移,其實純屬就是她在故意報複他。
不單單是報複他戳身為利慕的她的弱點,還是為了報複他悄悄在秋川紗理奈車裏放竊聽器這件事。
她可是超級記仇的!隻不過被報複的當事人不知道他是被記了兩次仇而已。
【宿主,要是安室透之前沒有跟著你一起離開,那你準備執行的C計劃是什麼啊?】
係統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自家宿主之前的行為是怎麼回事,它有些想要知道宿主在剛剛那種緊急情況能想到的三個計劃都是什麼。
【還是對著他們旁邊的樹開一槍。】
秋川紗理奈毫無形象地蹲靠在樹下休息,她解開自己為了方便行動紮緊的衣袖,看著上麵果然已經青紫發紅的痕跡,她有些委屈地癟了一下嘴。
這個黑心的,居然下手這麼狠,她感覺自己腕骨都要裂了。
她一邊在心裏罵安室透,一邊繼續給統子解答,端的就是一個一心多用,用這種方式讓自己分神從而緩解手腕處的疼痛,【還記得我們之前探路時看到的那處不算太高的坡嗎?】
【自然是記得的,那個坡下麵還有一條不是很明顯的河,是一開始就被我們排除的離開路線。】
它是係統數據,隻要見過的東西都儲存了起來,它的主腦內存大小,換算成人類的時間的話,存個上千年的記憶是沒有問題的,尤其它還是新統,緩存空間就更大了。
不過,係統在看到自家宿主手腕上的情況後,又不怎麼想要知道問題的答案了,【宿主,你的手腕!後麵他們這些人肯定沒事了,咱們先走吧,去醫院!就算不去醫院,也回車裏上藥!】
它家宿主每輛車裏都有一個常用小藥箱的。
秋川紗理奈聽到係統關心自己的,她語氣中帶著些許飄忽的心虛,【沒事,就是看著恐怖,應該沒有傷到骨頭,早一點晚一點上藥也沒有什麼差別。】
她繼續回答係統之前的問題,【就是那條路。我原本的是想著,單論體力和速度我肯定是跑不過他們兩個的,跑到那裏之後從坡上跳下去,順著河水就可以溜掉。
別的運動我不怎麼擅長,但我遊泳還是不錯的,而且今天的易容也是防水的,不怕跳進河裏易容會露餡。
而以他們兩個的性格,眼睜睜看到一個危險份子在他們麵前跳下去,不可能就這樣放棄。不管是為了救人還是抓人,他們兩個都肯定會下去找人。
你看,這樣中間的時間差就出來了。
等他們找不到人再打算返回時,那個坡度不太好原路返回,想要重新上來就得繞路,等他們回來,這邊事情應該就已經差不多解決了,最起碼琴酒他們應該已經完事離開了。】
隻要琴酒他們不在這裏,這裏對於萩原和鬆田他們兩個人來說危險性就可以直接歸零,忽略不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