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薪水小偷的話題兩個人也沒有多聊什麼,聊了也沒用,他們兩個隻能繼續研究手中的資料。
等到鬆田陣平將資料全部看完之後,他又重新看向資料裏和田裕鬥高中之後的資料。
“父親早逝,母親改嫁,hagi你覺得是資助人有問題還是他曾經年少時候打工的酒吧有問題?”
資料中的和田裕鬥在高中時期前後對比非常明顯,而在這前後又發生了兩件事,他先是接受了來自某個人的資助,之後又到酒吧打工。
萩原研二拿出手機搜索了一下酒吧的信息,而後對著鬆田陣平說道:“這個酒吧現在還存在,要不要去看看?”
鬆田陣平站起身,將自己剛剛因為查資料而摘掉的墨鏡戴上,“走!”
......
某處地下室。
地下室裏一個麵容蒼老、滿頭白發的男人坐在榻榻米上。
這裏雖然是地下室,但整個房間裏並不顯得昏暗,甚至非常幹淨。
旁邊的房間裏也有正常的浴室以及廚房,這裏除了不在地麵上,沒有透氣的窗戶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標準的普通住宅,這些讓被關在這裏的人心情也舒緩了許多。
但也隻是一點點而已,畢竟這地方對他來說跟他之前待的地方也沒有什麼差別,隻不過是從一個牢籠到了另外一個牢籠罷了。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個人的腳步聲,接著是鑰匙在鎖孔中轉動的聲音。
男人並沒有任何動作,他被帶到這裏關著後,每天這個時候都會有人過來給他送飯,對此哪怕時間很短,他也已經習慣了。
門被打開,一身黑衣的伏特加拎著兩個便當盒走了進來。
他將房間門關上,走到男人麵前將便當盒放下。
男人看到便當盒沒有立即打開,而是抬頭看向站在自己麵前的伏特加,開口說了這些天被關在這裏後的第一句話,“你們將我劫出來,究竟是想要我做什麼?我不覺得我一個在牢裏待了這麼多年的人還能給你們這種龐大的組織做什麼事情。”
對於他的問題,伏特加隻覺得有些可笑。他們的目標又不是他,而是他的義子,將他劫出來也隻是為了跟他那個義子做交易而已。
“你想多了,我們並不是要你做什麼,救你出來不過是為了跟你的兒子做交易罷了。”
伏特加想到大哥的吩咐,“你能不能好好活下去就要看三木陽焱老不老實了。”
“阿焱?”
男人也就是前不久剛剛被琴酒一行人從警方手中劫囚劫出來的前三火教教主三木慶人麵露驚疑,他語氣不似剛剛那般平靜,甚至有些激動,“你們組織需要阿焱他做什麼?三火教在我被抓之後就已經不存在了,他能給你們做什麼?”
即便他已經在牢裏待了這麼多年,他也是知道這群黑衣服的人是什麼人,阿焱怎麼會惹到他們?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
伏特加對著三木慶人笑了一下,那笑容裏帶著幾分殘忍的意味,“你隻需要知道,你的命隻在你兒子一念之間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