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倉庫裏的人已經恢複了,她正在嚐試自救。】
正在與警署同事交談的秋川紗理奈臉上的笑容沒有絲毫破綻,“好的,前輩,我知道了,那前輩再見。”
她禮貌鞠躬,然後才轉身離開辦公室。
【到哪一步了?】
【繩子還沒有解開,宿主你不是已經檢查過她的隨身物品以及倉庫內的東西?沒有留下可以讓她自救的東西。】
【凡事總有萬一嘛。】
秋川紗理奈快步走出警署,開車離開。
等到她清理完車內痕跡換回自己的車,已經在去往倉庫的路上時,才接到了琴酒的下一封任務郵件。
看完郵件裏讓她回東京的內容,秋川紗理奈打了個哈欠,隨手回了個OK。
她在心裏惡狠狠地吐槽,【琴酒還是一貫的周扒皮,把人當畜生用。要不是我想要搞清楚組織這次到底要做什麼,等下回去就當場暈給琴酒看。】
係統看著宿主身體體能方麵已經有部分亮黃的數據麵板,【宿主,你就是不裝暈也差不多快要到你身體的極限了,真的不要休息一下嗎?】
【emmm......我感覺我還能堅持。】
秋川紗理奈又打了一個哈欠,【就是稍微有些困,等下再喝一杯咖啡應該就可以。回去先搞清楚組織要幹什麼,總感覺這次組織是憋了個大的,不然也不會讓我這樣的人也參與進來。】
【宿主這說的什麼話,什麼叫你這樣的人。】
係統想到自己看的一些心理疾病相關的書籍,自家宿主不願意看心理醫生,它就隻能自己學習看看,隻可惜它不是醫療類係統,學習成果並不算特別樂觀,麵對宿主的情況它也束手無策。
【嗨嗨嗨,就是我這樣總給他們搗亂的人啊。】聽出來統子的關心,秋川紗理奈心聲夾雜了些許不明顯的笑意。
【你又不是沒看到,昨天琴酒給我下任務的時候,他那個臉啊......都快拉到地上了,哈哈哈。】
秋川紗理奈終於是忍不住,在心裏大笑了出來。
【要不是怕他真的受不了我,給我一槍,我昨天還真想挑釁他一下呢。】
組織裏對她比較關照也就是貝爾摩德而已,她在試探出組織對她的底線之後,做事就卡在那條底線上,沒有太過於囂張。
畢竟她之前也不是特別想死,她還想再多活一些時間。
她以前總是想著,哪天她覺得沒什麼意思了,就直接叛出組織,瀟灑個一年,再苟延殘喘個一年,然後奔赴死亡。
但有了統子之後就不一樣了,她有了更多的可能。
有統子給她的保底,她離開組織後最起碼可以保證自己不會因為缺了組織的藥而死,也可以利用統子的任務幫一下某人,甚至可以比自己原來想的更大範圍報複組織。
想到這些,秋川紗理奈就覺得自己原本那顆已經快要熄滅不服輸又不想死的心重新被點燃了起來。
秋川紗理奈惡狠狠地想著,憑什麼那些本該活在陰影裏的老鼠可以那麼囂張,大搖大擺地操控別人的人生,陰溝裏的老鼠就應該老老實實地待在他們的下水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