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了,這裏是哪?”在黑暗的森林中,一位少年正躺在地上,迷茫著,顯得十分無助。少年有著一頭藍發,古銅色的的瞳孔,一對尖耳朵....精靈族?“啊,好黑,好餓,我這是怎麼了?”少年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打坐在地,仔細觀察著四周,但除了一堆參天大樹和灌木叢之外一無所有。“嗚啊!我的身體....啊....”一股劇痛襲來而來,少年立刻疼的在地上打滾。但那股劇痛來得快去得快,一會兒有沒有了,但少年已經癱倒在地了,可這個時候,他的眼睛卻是發亮的,他似乎想起了什麼。此時視角切換到了他的回憶裏。回憶裏的他,有著與現在的他完全不同的身形,在這裏,他體型高大(二米左右),背披血紅鬥篷,身穿鑲金龍紋黑色戰鎧,銀發血瞳,散發著冷酷之氣息,左右手各抓著一把大劍,此時,他正站在一座峽穀之上與一個跟他穿著截然相反的大漢交戰,刀光劍影,劍氣橫飛,刀斬心意,血染蒼穹,這一戰,毀天滅地,他每揮一刀,四周的虛空都會被割裂,每踏一步,大地都被震裂,戰鬥持續了幾天之久,他終於刺穿了大漢的心髒,然而,在最後一刻,大漢突然暴起,用盡全身之力將他的頭顱斬下,最後,兩人墮入了萬丈深淵。視角再次切換,這次是另一個回憶,他身形再次變換(一米八左右),身披赤紅法袍,麵部被紗布包裹,此時的他,左手凝聚閃電法球,右手持骷髏法杖,在他的前麵,是一支千萬人的軍隊,他雙手揮動,萬千魔力均被燃燒,四大元素凝聚全身,刹那間,虛空爆炸,隕星跌落,炎魔旋風....千萬軍隊,瞬間湮滅,而他,因超負荷釋放法術而遭到法力反噬,竭力而死。“那兩人是....魔王.烏斯希爾,法神,哈勞斯,這兩人,好強,都有著點破虛空的實力,但最後,還是死了。”“最後的,應該就是我的回憶了吧。”畫麵跳轉為少年的視角,他的名字是哈斯卡.秋,生於聖希謝爾大陸東部某精靈部落的一個小家庭內,雙親在他出生不久後均病逝(精靈也會生病),他由他的叔叔迪恩.秋照顧,六歲的時候,因魔法力出眾而被路過該村魔法師收為弟子,十二歲,他人們被譽為是最天才的少年魔法師,十三歲,他以最高魔法力成績考上了聖希謝爾大陸最高魔法學院。十六歲,一切噩夢的開始,那一天,他在外出執行任務的途中被一些妒忌他的人暗算,身中毒箭,被人圍攻至死,在最後一刻引爆全身魔力與那些人同歸於盡。“這就是我嗎?哈斯卡.秋?啊哈哈,我應該死了才對,這難道是天妒英才嗎?那這裏又是哪裏?天堂嗎?地獄嗎?那兩人的記憶又是怎麼回事?”哈斯卡迷茫著。“不管了,這種天地靈氣,不像是聖希謝爾大陸,不,這裏根本不是聖希謝爾大陸,周圍的植物和樹木都是沒見過的,見鬼,我應該是穿越了,先走出鬼地方再說。”啪嗒,哈斯卡突然跌倒在地。“可惡啊,身體有些支持不住了。”“先看看魔法能不能用先。”哈斯卡慢慢抬起左手,一個光球突然出現在他都手上,可不到一會兒便消失了。“啊,我都忘記了,我的魔法力已經被引爆了,現在的我隻能算是魔法初學者。”“哈斯卡,你可是要成為一帶法神的人啊,絕對不能在這裏倒下啊,給我動啊,啊。”哈斯卡自我鼓勵道。“要是有什麼吃的就好了,森林那麼大,應該有一些果樹啊,野菜啊什麼的。”哈斯卡向前一步,在灌木叢中翻了又翻,最終找到了幾顆果子,但他並不知道那果子是什麼果,能不能吃。“算了,賭一把吧。”他拿起一顆果子往嘴邊放,咬了一小口。咦,這味道,甜甜的,意外的好吃。哈斯卡大吃特吃中。“啊,終於吃飽了。”哈斯卡將身旁的五六個果子吃了個精光。“這果子味道不錯,而且吃了後又沒什麼事,多帶幾個吧。”說完哈斯卡便草叢裏摘了幾個果子放進了口袋,繼續開始他的旅程。走著走著,四周還是無盡的樹木,哈斯卡這時候也是十分無奈,這個森林,到底有多大。“說不定一輩子也走不出去了呢,啊哈哈。”哈斯卡看著被遮蓋的天空,笑道。突然,他停了下來,因為,他的前麵,躺著一名男子,但是他已經沒有氣息了。“人類麼,但是他已經死了,身邊似乎放著什麼東西,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哈斯卡走近那名男子,男子的麵容漸漸清晰,金色的頭發,藍灰色的瞳孔,俊美但憔悴得麵容,其身穿鎧甲,鎧甲上刻著哈斯卡從未見過的圖案,就這麼看著,總有種一國之王的感覺。“這個氣息,看來他生前是個大人物啊。”哈斯卡打開男人身邊的布袋,裏邊是一些書籍圖紙,但書裏邊的文字他一竅不通,他有翻了翻,找到一張地圖,這些字他雖然看不懂,但他可以看圖啊。哈斯卡看著圖紙,圖上畫著一個大陸(他是這麼認為的),大陸上線條複雜,好似交錯的山脈,又似散亂的裂穀,在地圖上有三條分割線,每一條分割線上都有著一個類似徽章的圖標。“這個是國徽嗎?三大帝國嗎?”再往下哈斯卡就看不懂了。“算了,先收起來吧。”哈斯卡將那布袋扣在身上,並將地圖和那幾本書籍放了回去。頓時,哈斯卡的目光轉向了男子腰間的佩劍上。“反正你已經死了,你的劍就借我一用吧。”說著,哈斯卡將佩劍從男子腰間拔出,刹那間,他感到一股肅殺之氣從劍中湧出,劍上,刻著五條巨龍,每條動作都不一樣,活靈活現,。“真是一把好劍呢。”哈斯卡把劍佩戴至腰間,繼續了他的行程,而那個不知名的男子,依然靜靜的躺在那裏,在這黑暗的森林中永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