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牛場老板:【在做什麼?】
蔣妥順手回複:【喝酒。】
傅尉斯是知道蔣妥的那點酒量,不由想笑:【喝了多少?】
養牛場老板娘:【你猜,猜對有獎。】
傅尉斯見識過蔣妥喝醉酒的樣子,又乖又萌。她本身是不喜歡喝酒的,所以偶爾喝一點他也不會阻攔。這會兒見她還能清醒著跟自己發消息,他猜測她喝得應該也不算多。
養牛場老板:【什麼獎?】`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養牛場老板娘:【超級無敵大kiss!】
養牛場老板:【三罐啤酒?】
養牛場老板娘:【錯!我喝了五罐!】
養牛場老板:【那麼厲害。】
蔣妥發完消息之後笑眯眯地用腳再踢了踢王培凡。
王培凡已經睡著了,睡得那叫一個香甜。
給王培凡找了個毯子蓋上後,一旁的蔣妥卻沒有半點睡意。她想了想,直接給傅尉斯打了個電話過去,語氣帶著明顯的醉意:“傅大佬,給你三分鍾時間,立刻馬上出現在我麵前!”
那頭傅尉斯淡淡笑著,幾乎能夠想象她醉酒的樣子:“怎麼了?”
蔣妥毫無保留地說:“我想你了,想馬上看到你。”
酒後三分醉,七分是真。
“嗯。開門。”傅尉斯的聲音很淡。
蔣妥隻是一怔,繼而光著腳丫子飛快跑去開門。
果然,大門一開,傅尉斯就站在那裏。男人一身休閑利落打扮,頭發修剪得利落,十分陽光。他哪裏像是剛出院的人,明明是隻精神抖擻的大野狼。
蔣妥二話不說一下子往傅尉斯身上跳,像八爪魚似的纏著他。
傅尉斯緊緊抱著她,笑著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
蔣妥笑著說:“原來你真的在這裏!”
“嗯。我在這裏。”傅尉斯說著將蔣妥往對門抱。
原本傅尉斯出院後的打算是住在那邊別墅,但他哪裏能夠忍受和她再分開,索性去公司處理了一些事物之後就直接回了這裏。
蔣妥忽而想到什麼,突然嚴肅地看著傅尉斯,問他:“你晚飯吃了嗎?”
“吃了。”這會兒都十點多了。
“吃的什麼?”
“粥。”
蔣妥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很好,乖。”
等蔣妥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不知道何時躺在了傅尉斯的身下。
她腦子裏甚至很清楚等會兒會發生什麼,單手勾著傅尉斯的脖頸,用自己的腳尖輕輕勾勒著他的小腿。
在醫院的這一周,兩人規規矩矩,蓋著被子純睡覺。傅尉斯這人偶爾不老實,但逾越的動作沒有。正如蔣妥所說,醫院是個神聖的地方,而他也怕自己會嚇走她。
眼下被蔣妥這一撩撥,傅尉斯低低吸了口氣,沉聲問:“看清楚我是誰了嗎?”
蔣妥點點頭,小手指在傅尉斯的胸膛上畫著圈圈,小嘴遊弋到他的耳旁輕聲道:“知道呀……”
她特地把最後一個字的尾音拉地很長,百轉千回,好像在他心上也撓著。
不等傅尉斯說話,蔣妥又貼著他的耳朵親了一口,喊:
“老公。”
一點即燃。
傅尉斯狠狠吻住蔣妥的唇,發泄著這段時間的不滿足。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將她生吞入腹,那種將其徹底占為己有的欲.望愈演愈烈。
可顯然,醉酒後的蔣妥並不打算那麼輕易“放過”傅尉斯,她掙紮著翻了個身跨坐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