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妥不傻,很快明白他不滿意的地方。→思→兔→在→線→閱→讀→
她羞紅著臉,腳一跨從他身上下來鑽到被子裏,露出一個小小的腦袋用大大的眼睛看著他:“醫院是個神聖的地方,請自重。”
傅尉斯哪裏會惱,看蔣妥的雙眼似乎都能溢出寵溺。
他伸手輕輕在她腦袋上摸了摸,被蔣妥一巴掌呼開:“你摸小狗呢?”
傅尉斯心說,她這樣倒很像是一隻小貓,還是渾身上下奶裏奶氣的那種。
太招人疼。
正想和她一起鑽進被子裏膩歪,響起了敲門聲。
趙明的聲音隨之而來:“傅先生,您要的文件我給您帶來了。另外有幾份需要你加急簽字,我這會兒可以送回去。”
蔣妥嚇了一跳,連忙把被子一拉徹底遮住自己。
雖然全副武裝,但欲蓋彌彰,此地無銀三百兩。隻是她身子嬌小,倒還真的“憑空消失”了似的。
本打算讓趙明直接把文件放在外麵的傅尉斯這會兒卻讓他進來。
趙明跟在傅尉斯身邊多年,早練就一雙什麼該看什麼不該看,甚至有時候主動把自己變成一個瞎子的習慣。
但這次趙明還真的沒有發現蔣妥藏在傅尉斯的床上。
沒有見到蔣妥,趙明難得有些好奇,便問:“蔣小姐下午來過,那會兒您剛睡下,不知是否見到您?”
傅尉斯拿著鋼筆利落在文件下簽上自己的大名,聞言答:“見到了。”
趙明點點頭不再說話。
若再說下去就涉及老板的私事,這是逾越。
轉而,趙明對傅尉斯說起了公事:“輝輝導演今天找了你好幾趟。”
傅尉斯聞言淡淡道:“為了電影的事?”
“是的。自從蔣小姐那次事故,電影一直停在那裏。”趙明點到即止。事實上,萬輝輝為了這件事要急瘋了。一部電影剛開拍就停在那裏,損失何其嚴重。雖然萬輝輝不知製片人,卻也免不了為製片人的荷包心疼。
埋在被窩裏的蔣妥聞言頓了一頓。
那次事件對她造成的影響其實很深,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身體和心裏都得到了一定的治愈。可想起來,心裏難免還是會怔一下。
傅尉斯說:“嗯,我知道了。”
趙明頓時有點不知如何接話。
不過看樣子,老板有自己的想法。
可這個時候,埋在被子裏的蔣妥卻差點透不過氣來。
她小臉憋地紅彤彤的,如果傅尉斯再和趙明羅裏吧嗦幾句,她馬上就要缺氧而死了。
然而不知怎的,今晚的趙明卻有點話多。
他猶豫再三,還是忍不住勸勸自己的老板:“身體要緊。”
他差點就要說出身體就是革命的本錢這種自尋死路的話。
在趙明眼中,老板傅尉斯這人看似冷酷無情,其實有顆澎湃熱情的心。尤其從追女友這一方麵可以看出來,老板是個極其有耐心,並且用一個最優秀的形容詞就是:打不死的小強。
在追妻這條道路上,老板屢敗屢戰,屢戰屢敗。連趙明都忍不住同情他。
到後來,還是傅尉斯把手上的文件遞給趙明,直接下了逐客令:“你回去吧,明天也不用過來。”
趙明這一聽,心裏咯噔一下。
心裏閃過無數個因自己多嘴而被老板辭退的畫麵,卻從未想過會是今天。
良好的心理素質讓他強忍住想要噴眼淚的舉動,隻是微微頷首,然後離開。
就在趙明即將踏出病房門的時候,又聽老板傅尉斯在身後幽幽道:“趙明,趁著我這段時間住院,你也放幾天假,這段時間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