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年齡的長輩,總是不自覺把她往媽媽那個角色裏麵帶。加上周姨總是事無巨細照顧得妥帖,尤其在日漸的相處中培養出感情。蔣妥幾乎已經將其當成半個媽媽在看待。
有時候傅尉斯都挺羨慕周姨。
飯後不久,護士小姐給傅尉斯又送了幾瓶點滴。
看這個情形,傅尉斯這點滴估計也要打到半夜去。
蔣妥看著心裏不太舒服,伸手在他留置針上方的血管輕輕撫摸。
這一瓶一瓶的點滴掛下去,傅尉斯那一塊肌膚涼涼的。
蔣妥搓了搓手,給他捂了焐,問他:“涼嗎?”
“不涼。”
已經十月份的南州市,到底是有些涼意。但這氣溫卻是十分宜人舒適的,窗戶打開一掌寬的風,清風徐徐吹進來,也能捎帶吹走些許煩悶。
正是晚上八點,蔣妥打開電視,剛好在放一檔很火的綜藝。
她轉頭問傅尉斯意見:“你要看這個嗎?”
傅尉斯卻是拍拍自己的床側,對蔣妥說:“你躺在我身邊一起看。”
蔣妥搖頭:“我身上髒。”
她上午和王培凡幾個人爬山去給村民送物資,身上髒不說,還出了一身的汗,自己吻著都感覺難以接受。
“不髒。”傅尉斯肯定地說。
蔣妥笑:“你這個潔癖大王也有說不髒的時候啊?”
不過病人為大,蔣妥猶豫了一下,說:“那我先去洗個澡吧。”
這個病房裏東西齊全,加上她也把行李帶回來了,洗個澡反而輕鬆一些。
企料傅尉斯卻道:“一起。”
正在自己的行李箱裏拿幹淨衣物的蔣妥聞言抬起頭,送給傅尉斯兩個字:“不行。”
傅尉斯沒羞沒躁的,反問蔣妥:“你害羞?”
“害羞你個頭啦。”話說完,蔣妥的臉卻已經爆紅。
傅尉斯不再捉弄她,正經道:“去吧,洗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
他也知道她這一整天很累,眼下隻希望她能舒服一點。洗個澡躺床上,再睡上一覺。
蔣妥拿了自己的衣物,二話不說就鑽進了浴室裏。
等蔣妥洗完了澡,傅尉斯也讓護士給自己暫時拔了輸液管準備去洗漱。
蔣妥見傅尉斯這副虛弱的樣子,擔心地問:“你能洗澡嗎?不行的話就先不洗。”
傅尉斯卻很堅持。
蔣妥明白他的性子,走過來用手戳了戳他的腰,無奈地說:“去床上躺著!我給你打水擦澡!”
傅尉斯欣然接受。
可等蔣妥真的打了水過來,心裏卻後悔了。
這男人雖然生一場病整體看起來消瘦很多,但身上該有的肌肉那是一點都不少。
蔣妥擰了毛巾認認真真給他擦身子,越擦她自己的臉更燒。
兩人之間有過□□也是好幾個月之前,眼下她一碰觸他的身體,自己的身體倒是有了記憶。
蔣妥的心跳不由自主加快,尤其在擦到傅尉斯的腹部時,呼吸都沉了不少。
她不敢抬頭看傅尉斯,直管聚精會神。
這個時候傅尉斯倒是一本正經,見蔣妥磨磨蹭蹭還在自己小腹上擦拭,忍不住笑說:“還滿意嗎?”
蔣妥羞愧到了極點,反而生出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姿態,毛巾往一旁一放,伸手在傅尉斯的小腹上摸了摸:“還湊合吧。”
傅尉斯揚眉:“隻是湊合?”
她嘴硬,煞有其事地說:“肌肉有點鬆了,再硬一點就更好了。”
傅尉斯聞言,按住蔣妥放在自己腹部的手,繼而緩緩往下按。
蔣妥有所預感,緊張地要抽回手來:“你幹嘛?”
“有必要讓你摸摸更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