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舞從小是沒有親人的,這些牽牽繞繞的人際關係她不懂,所以她倒是沒有情緒,春姑姑和徐將軍就不一樣了。
春姑姑嚇得腿都有些打顫,七公主是她的心頭肉,她怎麼會不擔心,徐將軍也好不到哪裏去,隻是他是男人,又是一個練氣六層發的修士,他比春姑姑要鎮定一些罷了。
他們四個的眼睛都直直的盯著淩舞,眼裏的希望不言而喻。
淩舞被看的直發毛,索性就幹咳兩聲,然後清了清嗓子,這才說:
“那個,當時我和旗兒分開的時候有說過,以後我們以木釵為憑,這是我和她相見的信物。”
說著就把頭上的木釵給取了下來,交給東方玉,東方玉和春姑姑等,異口同聲的問:
“這木釵,她說是你和她相見的信物?”
他們問的有些小心翼翼,淩舞想想,當時東方旗說的原話雖然不是這樣的,意思也是差不多這個樣子的,她很是肯定的點點頭。
東方玉心裏怒火莫名,直接一把把木釵扔給淩舞,然後賭氣的說:
“既然是她給你的信物,那麼你戴你的,給我作甚?”
春姑姑和徐將軍西亞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東方玉,咦,有好戲。
但是,不管有些什麼?現在還是找公主重要,春姑姑直接對淩舞祈求的說:
“淩姑娘,你行行好,在好好的想想,還有什麼辦法能找到我家公主不?這大吳的皇宮不是我們說去就能去的,哪怕現在小主子去了,說他是大吳長公主的兒子,沒有憑據,誰會讓我們去麵見大吳國的皇帝啊?”
淩舞本來是呆愣在東方玉的舉動中,她明顯的感覺到這家夥是在生氣,但是她不明白的是?他好好的氣個什麼勁。
現在聽到春姑姑的話,不由得想了想,這才想起旗兒是和寧宇熙一起去的大吳國都,到了那裏,也不知道旗兒有沒有告訴他自己的身份。
但是也不算是全然無用,想到這裏她眼睛一亮:
“有了,有一個人,他說不定會知道旗兒是在哪裏?”
幾人都是麵露欣喜的問:
“是誰?”
“寧宇熙,這個人你們聽說過嗎?大吳國都的人,好像是什麼侯府的,我不知道他住在哪裏,但是我看他相貌堂堂,儀表不凡,言談舉止都不像是一般的人,到了大吳國都先打聽一下他,要是找到他,應該能找到旗兒的。”
她說完,便看到這三個人,都是一臉的石化模樣,他們的表情很是怪異,眼裏都是懷疑。
淩舞立馬就有一絲的不安,這些人是不是看出了些什麼?是不是知道了她的某些秘密?很久東方玉才開口說:
“寧宇熙,大吳國定國侯的世子,彪騎大將軍,你是怎麼認識他的?”
淩舞聽了他的話,這才暗暗地鬆了一口氣,原來他們的表情,都是因為他們都知道,這個寧宇熙是什麼人啊?
“嘿嘿,這個,這個說來話長啊,旗兒當時就是和他一起去的大吳國都。”
說完,見這幾個人還是這個表情看著她,完全沒有要變換表情的意思,她便繼續說:
“我當時是在海底遇到旗兒的,那個時候也遇到了寧宇熙,但是我們都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我覺得他是個一諾千金之人,值得托付,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