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沉重的腳步,我隻知道我必須往前走。並不是尋求那個想要的未來。隻是,我一直在心靈中沉默,我不知道該怎麼向前走,但我很想朝那個地方走去,因為即使不能,我還是一樣追尋。
我知道這是我一生的目的,隻是為它,也是為我吧?
(1)零
“喂,你是不是姓語?”黝黑的騎將,用手中的劍指了指一旁正在喝茶的旅客。
“不,小民我姓王。叫九林。從鄰國來從商的。”一位穿著很幹淨的人謙虛的說。
不久,騎將帶著大隊人馬,離開了醉林樓。“哎,現在的皇廷怎麼都在找姓語的啊?”人群頓時開始熱鬧了。
“喲,你還不知道啊,聽說教皇的元配,聖舞皇後竟是胤族人的貴族小姐,語希。皇上知道後本不想責怪皇後的,哪知她竟不領情。最後還不是已經……我到是認為皇後那麼關愛百姓,誰知道竟是遼的兒女。”仕茶的小哥邊倒茶邊說。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現在胤族在邊境搗亂,可能是因為語家大小姐吧。”大個的壯漢大口喝起茶來。
“你說真是的,原以為什麼都得到了,到頭來還不是什麼都沒有?嗬,還真可悲。”人們議論紛紛。
什麼也沒有麼?到頭來,隻是一滴淚。
沒有了……
(2)從現在開始
因為那年,雪花的融化,我在冰冷中漸漸渺小,我或許什麼都不懂。當年,你那冰冷的懷抱,我就知曉你不在了,是該傷心嗎?
嚴肅中透有寒意,宅內,調零的一片花瓣,潛藏在大片梅花林中四周孤立起的圍牆讓人窒息。一陣風,吹散記憶的思緒,抬起頭,一片粉色,卻有點點光映著,慢慢地,輕輕地,來了。
“玥,在幹嘛呢?”靈姨拖著長衫,粉色的梅襯出了這個冬天
“沒,隻是在欣賞梅花罷了。”我理了理,被寒風吹亂的秀發。
“是嗎?那很好啊。”靈姨朝我靠近,花瓣從身旁掃過。
“恩,很好。”我揮揮肩膀,想抖落一臉愁思
我在眺望,那個他們曾經說過的大地,它真的很遠很遠,以至我的視線模糊,摸摸胸前的百合胸針,是她最後的遺物,什麼都沒說。就連靈姨也是黯然失色,“我說,玥,你……”
“啊?”淡淡回答。
“有沒有想過要去那兒?你也想見聖吧?”不知為何,靈姨彎下腰拾花瓣,飛揚又掉落,我看著,又想著。
“聖?也是吧。”
“不如從現在開始?”靈姨又走近了,鈴鐺隨她輕響著。
“從現在開始?現在。”我心淡定,不知為何。我輕輕把頭轉向靈姨,她的目光中帶著堅定。我的眼前是刺進的陽光,我抬起頭,想要看見飛過的落葉。
我似乎在那一刻就決定了,不是嗎?
(3)感覺
這一年,又是梅盛開的季節。隻是總是感覺空洞,沒有寒冷,連心都多了一份溫馨。盡情吸收月光,很舒服,真的很好。隻不過,重複的建築遮住了我的視線,花園裏也盡是些重複的老色調,雪掉了,又被掃了,始終是灰灰的,連塵也沒有。
“怎麼了?薇,又在想什麼呢?”一個暖暖的聲音響起。
“是楚啊,今天怎麼沒看見你的微笑啊?我可是一直很喜歡看你笑的。”我突然說。
“是嗎?也許是什東西憋住了心吧。”他有些慌忙,但也隻是笑笑。
“哦?沒想到你也會憂愁啊,小楚大俠。“我捏住他的肩。
“哎,我可沒心思陪你瞎開心啊。對了凱西說想約你出城。”
“凱西嗎?”
“恩。她說因為上次在陰風溝裏,那道白光,似乎不是原中地區的招式,她推斷應該是天竺地區的類似晶體的東西吧。”
“看來上次在陰風溝的奇遇還真有趣,哎。我會去和大哥說的,讓他向父皇說的,不過我想還是先不向父皇說我去陰風溝,就說去葉嶺好了。”
“恩,也隻有這樣了。”
我感覺還會有什麼發生,但是,總是活在擁戴之下,會有什麼人生可言?不過,今年的梅花還是那麼豔……
(4)維塔裏
最後還剩下什麼?隻是心酸的痛。是心跳環繞我的感覺,你並沒有考慮,就選擇離開,你真的幸福嗎。還能聽你述說溫柔嗎?每一次滴答,都不知道是什麼在流?是水,還是血?我寧願刺痛我的心,不想回望,我隻能恨嗎?唱的是什麼?還是那首,早已被遺忘的混亂嗎?我重重的搖了頭
你為什麼要走?是我什麼也不懂嗎?是你的使命嗎?為何你願意拋棄?是那碎片的顏色。一直,一直如泡沫濕了我的心,隻是閉著眼冥想。
“哎呀,玥,你怎麼了?身邊怎麼那麼多的雪啊?”是那個熟悉的聲音,越來越近。
“血?”我下意識的反應。
“是啊,厚厚的一層。”靈姨慌忙過來為我拍下一堆積雪。
“要是流下來,就……”我還在想著,仿佛滴在心中。
“你是怎麼了?一到這個時間,老是在這兒發呆。是不是要跟鷹羅說說啊?“靈姨臉色沉悶,我發現她在抖。
“不用了,不必這種小事也去報告。”很討厭無聊的瑣事。
“玥,你是不是打算要去天竺蘭?影夏說了也要去天竺蘭。”靈姨拿著一張紙,似乎上麵寫著什麼吧,提到那個人,應該會有重要的事。
“哦,隨便。我是無所謂。”
靈姨,笑了笑。彎彎的柳眉微微向上翹。不久,小亭中的寧靜,便被腳步聲打斷。“是維塔裏嗎?”我聽到熟悉的腳步。
(5)颯露子後者
“不愧是玥啊,你耳力看來比以前更有實力了。也不枉我來到下塔城。”他的聲音還是像原先一樣,帶有一種成熟。
“哦?你不遠萬裏從克洛地亞趕來就為了這個嗎?”轉過身,用餘光瞄一眼。他黑紅相間的紋袍,沸著滿腔熱火,耀眼。果然是P-BG的成員該有的風氣。
“當然不是,我是應鷹羅上座的口信而來的。怎麼說也有5年沒來了,不知道影亞和影夏怎麼樣了。”5年?也是上次結業之後也過了5年。維塔裏的眼神還是那麼亮眼。
“我看你這次來下塔城可能沒那麼簡單吧?”我打斷了他的話。
“哎呀,玥還是那麼聰明啊。的卻是這樣,因為上座說在天竺蘭地區,近幾年有些白光。我的父親,賽科威認為是颯露紫的光。”他抓抓後腦勺。
“颯露紫一族,之色的影之者,在傳說的精靈湖。被認為精靈之後者。”我思索了一下。
“應該是這樣沒錯。”維塔裏很配合的點頭。
颯露紫,應該會很有趣吧。我在心底默想。靈姨甩甩她白色的長袖,的卻白得看不見,甚至有些模糊。
“玥。”在我即將對維塔裏說出我的想法,突然冒出一聲。
“恩?”我抬了抬頭。對上的是一張淺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