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了個囧。
果然腦子壞掉了吧。
渾渾噩噩地想著,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鼻間隱約是奇異的香味,失去意識前一秒,想到的問題十分無厘頭:楨哥用的這是什麼香,居然能迷倒自己?
再醒來的時候,腦筋遲鈍,好半天才發現自己被男人抱著,正在……拜堂?
滿眼喜慶的鮮紅,婚禮的聲勢十分浩大,烏壓壓的觀禮之人起碼有幾百上千。
嚐試掙紮,卻發現使不出力氣。`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嘩啦”的金屬碰撞聲,低目一看,手腕多了一對精致的“銀手鐲”——禁錮法力的鎖鏈。
傅藏舟:“……”
要不是這腦子壞掉的家夥是他摯愛的楨哥,看他不現場打爆對方的頭!就這麼一條破鏈子,真以為能奈他鬼王大人如何?
無語無奈,哭笑不得。
輕歎了口氣,懶得與腦子不正常的家夥計較,便喚:“楨哥……”
話還沒說,被男人隱含怒氣的嗓音打斷:“‘楨哥’是誰?”
傅藏舟:“……”
扶額。忘了問這男人到底記得多少東西。
等不及他作解釋,宿楨沉聲說:“夫人的過去吾不予追究,也請夫人忘掉以前的人與事。”
傅藏舟啞然。
忍無可忍翻了個白眼。
忘掉以前的人與事?
好跟楨哥您一樣成就沙雕一對嗎?
偏偏男人還在反複強調,他們已經拜了堂、成了親,夫夫關係已成既定事實,反悔已經來不及了。
從不知道,楨哥居然也能這麼囉嗦!
看著男人單方麵演起強取豪奪外加虐戀情深最終happyending的一出大戲……
傅藏舟徹底沒了脾氣。
腦殘兒童歡樂多,楨哥您高興就好。
鬼王大人躺在千年寒玉床上任由壓製他的男人擺布。
思緒是天馬行空——
偶爾鎖鏈play,也是別有意趣。
兩個大丁♂丁什麼的……別說,還挺爽。
以及,楨哥是不是偷偷補習過,解鎖了好多種新姿勢……要不是看其動作有些生疏,真不得不懷疑自個兒頭頂上是不是多了一頂綠帽子!
真真是享受,咳。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本性沉默寡言的男人突然有點絮叨,一邊勤奮耕作,一邊連續問了好幾個問題。
言辭其實相當含蓄。
直白翻譯過來,大概就是——
夫人跟那位“楨哥”有沒有這樣做過?
夫人為什麼不回答,是不是還惦記著“楨哥”?
傅藏舟心道:看楨哥獨角戲演得這麼辛苦,不好好配合演一把,良心實在過意不去。
一邊享受,一邊義正辭嚴表示他當然跟楨哥做過,何止惦記著楨哥,他愛楨哥的心至今不改、矢誌不渝。
宿楨聽了終於沉默了。
鬼王大人偷笑,剛想喘一口氣,下一刻感官的刺激一瞬激增,猶如高速行駛的列車、脫軌直衝雲霄。
頭暈目眩。
鬼王這具強悍的軀殼一時之間都承受不住。
暈了。
再醒來時已經過去了三天。
元神化蛇,成半人半妖的宿楨,體力今非昔比。
曾經一夜幾次,現在……幾天一次還沒結束。
感覺身體如在波濤間顛簸,傅藏舟忍無可忍,重重地在男人肩膀上咬了一口——
這男人,得寸進尺了還,有完沒完啊!
耳畔是粗重的喘熄:“夫人感覺如何?”
鬼王大人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