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一道悶雷劃破天際,在天空中留下了一道美麗的弧線。
“嘩——”
沒有任何征兆,沒有任何前綴,大雨就像一盆水從天空中倒了下來,雨水滴滴答答地從上向下跳,落在地上馬上又化成一灘水漬。路上的行人和車輛愈來愈少,都想回家躲避這場大雨。
“哇——”
一陣陣的哭聲從一個廢棄的停車站下傳出,破舊的停車站好似滿身生鏽的老人,想要護住這個嬰兒,可有心卻無力。嬰兒的臉上和包裹身體的被子已被大雨浸濕,光滑的臉上都是水,不知是雨還是淚,或者兩個都有吧。嬰兒啼哭著,仿佛對老天的不公而憤恨,對路上行人的乞求,把她帶回家;又仿佛在可憐自己,在這個狂風暴雨的時候,竟沒有人來安慰她一番。
因為現在正是年輕人下班,他們又急著回家避雨,根本不會浪費時間來關心這個嬰兒。
霎時間,風雨飄颻的聲音和嬰兒哭泣的聲音交織在一起,渲染了悲涼淒苦的氛圍,使人心中有種毛毛的感覺,想盡早回家,遠離這種淒涼的聲音和這詭異的氣氛。
大雨還在下著,嬰兒還在啼哭著。
這時,一輛出租車在嬰兒五米遠的地方停下了,走下來的是一對夫妻。
男的穿著白大褂,像個醫生,穿著皮鞋,走在地麵上,便有無數小水珠濺起。犀利的眼眸透露著陣陣寒光,嘴唇緊抿著,顯得高貴而不可一世。
女的穿著紅大褂,與旁邊的男的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雙高跟鞋發出的清脆聲音與雨聲達成一致。柳眉微彎,眉間透露出的是與她年紀不相符的靈性。
“徐醫,我說讓你開車,你偏不開,現在好了,隻能走著了!”
“沒事,還有傘。”
“??????”
趙雨蝶撇了一下嘴,就不說了,但嬰兒的哭聲把她吸引住了,舉著傘向嬰兒走去,端詳了一會。
“徐醫,你看看,這個孩子好可愛啊,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這個孩子和我有緣。”
徐醫也走到嬰兒旁,居高臨下地看著嬰兒。
“蝶兒若想收養她,直說就行,不用這麼迷信!”
“好了,走吧。”
然後趙雨蝶抱起就走,徐醫沒說什麼,隻是眼中閃過一絲陰謀。
回到家,趙雨蝶就忙著給嬰兒擦洗身子,也不管徐醫,徐醫隻好自己在房間裏整理東西。過了一會,趙雨蝶抱著嬰兒走了出來,徐醫也出來了,趙雨蝶看到徐醫,不懷好意地笑了笑,對徐醫說:“徐醫,給她起個名字吧。補充一下,她是女的。”
徐醫聽到這話,不禁青筋暴起,起名,起名,腦子裏全是這兩個字,經過激烈的心裏思考後,說:“就叫徐依吧。”還親自在紙上寫下這兩個字。
趙雨蝶的嘴抽搐了幾下,你還能再懶點嗎!這要是被徐醫聽到,肯定說“能!”然後起名的事就交給百度或起名大全吧,他隻負責找。
嬰兒,不對,應該是徐依,她看著他們,眼裏充滿了好奇和疑惑。
然而,這徐依哪知道她是入了狼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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