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闌不知道腦補到哪個程度了,聞言一臉自責:“雖然我們都是成年人了, 但是我還是會負責的。輕舟,要不我們今天就領證吧。”
風輕舟:“……??”
蘇闌以為她不開心,趕緊又補充:“婚禮日後再補,好不好?”
風輕舟:“……我拒絕。”
她真是哭笑不得了,蘇闌這是哪個年代的老古董啊,419之後就要結婚負責的嗎?
雖然……她挺喜歡的。
“為什麼啊?”蘇闌委屈巴巴地瞅著她,風輕舟甚至有個錯覺,下一句話沒說好,這人眼淚可能就下來了。
她按住蘇闌想扒她衣服的手,無奈地說:“有你這麼草率的求婚和結婚嗎?”
蘇闌眼睛一亮,恍然大悟:“啊,對哦,我太草率了……輕舟,你等我準備兩天,我們再……”
風輕舟拍開她不安分的爪子:“不是這個問題!還有,你扒我衣服想做什麼?”
蘇闌義正辭嚴:“我下口重,得看看你的痕跡嚴不嚴重,有沒有破口流血,得上藥。”
破口流血,你以為你是小狗狗呢?
風輕舟:“……你聽我說,我們昨晚沒發生什麼。我隻是擔心你半夜不舒服,所以才一起睡的。”
某人抓著她不讓她走,這是另一個原因,但怕某人想起昨晚的事兒無地自容,她還是給麵子不提了。
蘇闌一臉不信:“不可能,你別騙我。如果我們沒發生什麼,那我全身上下的衣服怎麼都換了,連、連……咳,你懂的。我還是勉強能記起一些片段的,是你給我換的衣服,對不對?”
“是我給你換的,但是我們沒有……”風輕舟試圖解釋。
蘇闌很失望:“你的意思是,我在你麵前脫光了,你都沒有一點想法?你都始終正人君子,坐懷不亂?”
“……”
等等,哪裏不太對勁?
蘇闌很傷心,痛心疾首:“你的意思是,你和你的女朋友同床共枕一晚上,相安無事?”
“……”
得,還成她的過錯了?
蘇闌很自卑,泫然欲泣:“好吧,我知道我身材不好,沒能勾起你一絲興趣,是我的不對。我一定多泡牛奶,多吃木瓜,多貼麵膜,好好努力,爭取讓你見色起意。”
“……”
敢情,她昨晚忍耐那麼久,某人還挺不甘心的?
風輕舟氣笑了。
“蘇小闌,你是不是很遺憾?很想我對你做點什麼?”她眯了眯眼睛。
蘇闌渾然不知危險在靠近,不知死活地說:“是!”
風輕舟笑了,“記住你現在的話,一會兒不許叫停。”
“嗯?”
蘇闌眨巴眨巴眼,茫然又無辜。
下一瞬,她就知道領導是什麼意思了。
蘇闌的睡袍是風輕舟親自買的,也是風輕舟親自為她穿上的,眼下不過是把穿上的過程逆轉,輕輕一勾白色的束帶,睡袍就散開了,露出裏麵潔白如象牙的肌膚。
冷空氣陡然撲了進來,蘇闌縮了縮,還未動作,一雙手就覆上她的身子,自她敏[gǎn]的肚臍漸漸往上,一路挑起火熱的戰線。
接下來,是一場作畫與跋涉的過程。
畫筆又挑又勾,沿著山坡曲線一步步攀高,直至采擷到高山之巔的寒梅。寒梅不屈,微微顫動,雪峰隨之起伏,間歇還有甜軟的聲響。
畫家輕笑,唇舌沒有閑著,描繪過草莓的線條後,又評點了兩側柔軟的洞穴。
五官之中的耳,常用於聽,以至於其他用途都很笨拙,在畫家的點評下,隻能淪為成熟的果實,被吞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