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亂終棄?”墨白衣愕然地指著自己的鼻子,不知道這該遭天打雷劈的四個字怎麼就這麼輕易地落到自家頭上。
“是你自己說的啊。”上官行忿忿不平地指責道,“你說到手了所以才要‘趕快’走。”上官行不僅加重了“趕快”兩個字,還指了指墨白衣身前的包裹。
無力地呻吟了一聲,墨白衣哭笑不得地看著上官行:“你這都是在想些什麼啊?”見上官行還是氣呼呼的樣子,墨白衣投降道,“算了,我帶你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墨白衣一把拉起上官行的手來到隔壁自己的房間,用手一指沒有放下簾子的床:“我說的‘到手了’就是這個意思。”
墨白衣把上官行拉到自己的房間,原意是讓上官行看到事實之後不要再在自己耳邊嘮嘮叨叨,可沒想到上官行在一愣之後沒有再嘮叨,而是直接大喊了出來。
“你竟然把人家帶回來了?”上官行失聲說道,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聲音足以嚇醒附近的一堆人,由其是就睡在隔壁的蝶飛兒。
於是就在墨白衣倉皇地捂住上官行嘴的時候,蝶飛兒的聲音陰沉沉地自門口響起:“你們在說什麼把人帶回來了?”
墨白衣在聽到蝶飛兒聲音的那一刻便迅速放開了正努力掙紮的上官行,換上了一副討好的笑容看向兩眼都在冒火的蝶飛兒:“飛兒,你別生氣,先聽我說。”
“說!”蝶飛兒覺得自己的頭正在一陣陣地抽痛,生平第一次後悔,後悔當年不該把這滴墨水撿回家,“說得讓我滿意的話,我考慮留你全屍。”
“那個……就是因為他!”墨白衣伸手一指,指向身邊的上官行,“他今天不是說什麼‘近水樓台先得月’?所以我想……”
“不關我的事!”蝶飛兒還沒來得及開口,上官行便跳了出來,“明明是你自己理解錯誤。”
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上官行從袖子裏拿出一本書,刷刷幾聲翻到其中一頁送到墨白衣眼前:“你自己看,明明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墨白衣就著上官行的手看了幾行,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啊,原來是這個樣的。”
“對啊對啊。”上官行見墨白衣一副非常感興趣的樣子,又刷刷翻了幾頁,指著另一處說道,“還有這裏,你看看。”
“原來如此。”墨白衣的表情由驚訝轉為晃悟,“還有沒有?”
“有!當然有!”上官行又從另一邊的袖子裏掏出一本,還從懷裏掏出兩本,“這些都是,你拿去好好學一下吧。”
“你們——”被完全忽視掉的蝶飛兒氣得渾身都在發顫,她幾步走過去將桌上的書瞬間化成灰塵,“現在,墨白衣你把公主給我送回去,而上官行,你給我去抄論語一萬遍!”
“不是吧?”相同的哀叫出不同的人口中,墨白衣和上官行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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